「誰、誰要對你做些什麼,顧以澤,你、你不要臉!」
顧以澤的軍火正在威脅著自己,葉聲徹底羞紅臉,兇巴巴的罵道帶著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嬌嗔,聽在顧以澤耳里反倒像是耳鬢廝磨的撒嬌。
葉聲膝蓋抵在床上一用力就想起來離開,結果人剛跪起來就見顧以澤併攏的雙手扯過鏈條往他一側的腰身繞過來,一個用力,葉聲又重新跌坐到顧以澤身上。
與剛才的姿勢不同的是,身上多了條鎖鏈,這條鎖鏈就像是把他和顧以澤緊緊的纏繞在一起分不開一樣,迫使他趴在顧以澤身上。
兩人此刻間的距離不過一寸,呼吸重新交纏在一起,葉聲干瞪著眼眼睜睜的看著顧以澤的雙手在兩人身體的空隙間巧妙又慢條斯理的掙脫開來,隨後一隻手握著鏈條,一隻手慢慢撫上他的臉。
主導權又重新回到了顧以澤身上,或者說是顧以澤從來沒有把主導權放到葉聲手上,倒像是在逗弄一隻沒脫奶的小貓咪,縱使把槍放到對方手上,對方也不敢朝著自己開槍。
「父親不想對我做些什麼真是好可惜……」
顧以澤嘴上說著可惜,可是那眼睛裡的勢在必得和濃厚的占有欲令葉聲心驚,隨著帶著薄繭的指腹一寸一寸的描摹著自己臉上的輪廓,葉聲逐漸屏住了呼吸,大氣不敢喘一聲。
顧以澤繼續幽幽的出聲:
「不過父親不想做些什麼,我倒是想對父親做些什麼。」
「既然我肯不反抗讓父親做,父親也不會反抗讓我做的,對吧?」
什麼虎狼之詞?
對對對,我對你個頭!
這是什麼歪理,明明他什麼都沒有說,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顧以澤能不要臉歪解到這種地步?!
等等,什麼做?他要對自己做些什麼?!
葉聲警鈴大作,菊花一緊,看著對方充滿侵略性的眼神,感覺有些保不住自己的領地。
葉聲充滿危機感的往後揚了揚腦袋,卻沒想到自己能退對方也能前進,顧以澤微起腰身,冰涼帶著點薄荷味的吻落下來。
一開始是綿綿細雨,拍打在身上沒有什麼感覺,緊接著雨越下越大,打在人身上都有些不適感。
顧以澤前進索取一寸,葉聲就往後仰一寸,曖昧的水聲和脖子上項圈的鈴鐺聲響起交混,看起來就像是葉聲在欲拒還迎。
顧以澤皺了皺眉,乾脆直接轉換兩人的位置,把葉聲壓在身下讓葉聲躲無可躲,盡情的索取那口中甜美的滋味,就像是在沙漠裡沒有水快要渴得死去的旅者,貪婪的汲取著對方口中的津液。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