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硯城府深如海,雖然距離燕國千萬里,可燕國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控之中,當年『奪權』也不過是因為老皇帝昏庸竟然想廢太子而立其他皇子。
墨硯將計就計,直接殺了那皇子永絕後患,再扶植最親近的皇弟和自己『作對』,以『失敗者』的身份入住楚國皇宮。
聽到蕭沅的聲音,眯眼享受老攻伺候的江洛睜開眼,「他怎麼還沒死?」
墨硯:「......死裡逃生,救活了。」
蕭沅:「......」
「那日多謝太子妃提醒,屬下知錯,請太子妃懲罰!」
若非江洛說出粥有問題,這東西不論進入江洛嘴裡還是墨硯嘴裡,蕭沅都有失察之罪。
想到那天,蕭沅驚出一身冷汗。
江洛躺在墨硯的臂彎里,手放在他胸肌上,冰冷的眸子裡溢出凌冽的戾氣,「那你就去死。」
貼身侍衛做到這份兒上可以去死了。
他覺得蕭沅應該慶幸自己是聖母的屬下,而非自己的屬下。
蕭沅二話沒說,拔劍自刎,「是。」
他很少犯這種低級錯誤。
眼見他就要抹脖子之時,一顆水珠從穿透紗幔打在其手腕上,蕭沅吃痛鬆手,長劍哐當掉在地上。
「病好了就去領二十道鞭子,休養半個月之後去把醫仙親自帶到孤的面前。」墨硯輕輕地撫摸少年的背脊安慰他,「倘若醫仙有三長兩短,你提頭來見。」
洛洛的傷需要長時間調養才行。
留給墨硯的時間不多了,他得儘快帶江洛回燕國,以免夜長夢多。
「是!」蕭沅下跪,「多謝太子,太子妃殿下。」說完離開。
二十道鞭子挨下來,不說傷筋動骨,至少也會被打得皮開肉綻,墨硯小懲大誡,以儆效尤。
江洛不滿的伸手在墨硯腰側狠狠地掐了一下。
墨硯臉上露出甜蜜的苦笑,大手覆在江洛漂亮的手上捧起來親了一下手背,「小貓兒一樣的力氣,洛洛,你太弱了。」需要好好養一養。
他的小可憐瘦弱得過分。
「弱?」江洛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他站起來將男人抵在水池邊,骨節分明的手落在墨硯的脖子上虛攏,「我輕輕動一動,你就得死在這。」
少年兇狠的模樣像極了被逗弄之後發怒的小貓,張牙舞爪的晃晃爪子,可愛極了。
墨硯眼底掠過淺淺的笑意,他一手圈住江洛的腰腹站起來,轉身把少年抵在牆上,低頭吻住朝思暮想的唇,「洛洛,如果我註定死在你手裡,只有一種可能。」
少年的唇無比柔軟,讓墨硯欲罷不能。
江洛他惡狠狠地咬了男人的唇瓣,冷笑,「允許你親我了?」
有接吻許可證嗎!
「你沒說,但是洛洛你的眼睛告訴我,你非常希望得到一個親吻和親密的擁抱安撫自己焦躁的心。」墨硯輕柔的撥開黏在少年額頭上濕潤的頭髮,「我愛你洛洛,相信我,從今往後,你是獨一無二,你是絕無僅有,你是唯一的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