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樂的聲音明顯有些陰沉，「白潯十條命只剩下九條了，作為軟體開發公司你竟然推脫責任？」
顧瑾和戴安樂的距離隔得有些遠，他裝作優雅的從桌子上拿著紅酒杯形若無事的靠近，聽得更清楚一些。
「戴總，這個工程我們才進行到一半，您就讓我們先出遊戲的UI圖標，圖標一好您馬上停止這個項目。」程式設計師也不是軟柿子，面對無端指責奮起反擊，「當時我跟您說過，這款遊戲是一個半成品，根本無法通過安全審核。
項目的所有文件按照您的要求打包發給您了，至於後續維護或者開發是誰我不清楚，這個責任我不擔。」
「我不管是不是你們的責任，白潯因為一個叫做江洛的遊戲角色失了一條命，我要求你們按照協議繼續開發APP，給白潯史詩級加強。」戴安樂將酒杯高懸在程式設計師頭頂，他英俊的笑得猖狂，「後續開發的錢我一分不少的給你們。
給你一星期的時間，白潯沒有得到史詩級加強，你的公司也沒必要再開下去了。」
程式設計師喉嚨一哽，沉默了。
戴安樂碾死他比碾死螞蟻還簡單。
「查出那個叫做江洛的遊戲角色，殺了他。」戴安樂的手動了動，紅酒全部傾倒在程式設計師腦袋上，「懂了嗎？」
戴安樂的紅酒到了一半突然被一個人撞了一下。
他一個眼刀殺過去。
卻被更凌厲的目光掃回來。
緊接著，一隻手死死的扣住戴安樂的手。
「A神。」戴安樂瞳孔聚縮。
對上顧瑾的目光，戴安樂只覺如墜冰窟，一股涼意從腳底猛地竄到大腦，頓時頭皮發麻。
顧瑾將紅酒杯一點點從戴安樂手中抽離，冷漠疏離道：「好酒是用來品嘗，不是用來侮辱人的。」
程式設計師眼眶微紅的從戴安樂手中掙脫出來，聲音嘶啞，「A神。」
這種場合被人潑紅酒，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很快，這邊引來無數人的目光。
憤怒漸漸附上戴安樂英俊的臉，被顧瑾抓住的手臂一陣陣抽疼，聲音充滿危險，「抓夠了嗎？」
顧瑾示意程式設計師離開，「公共場合，戴先生還是注意一點好。」
「我要不呢？」戴安樂叛逆道，「A神是不是長得見不得人，所以才戴口罩？」
仇怨已經結下了，多一點少一點無所謂。
下一刻，他反手一拳朝顧瑾臉上打去，勢要打暈顧瑾，摘下他的口罩，把口罩下面那張醜陋的面容曝光給眾人。
雖然扯頭花，互扇耳光之類的動作大多數是女人用。
可有的時候，這些小花招用在男人身上羞辱性更強，效果出奇的好。
顧瑾眼疾手快側頭的同時，猛地轉身，把戴安樂的手反剪在身後，「就算我臉長得再丑，也比你這顆又髒又丑的心好看很多。」
「好，說得好！」
「戴大少爺不去酒吧陪小姑娘們浪，來這裡幹什麼？用慈善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