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笨了,什麼都不會,發邀請函的時候粗心大意沒說清楚,邀請了不該邀請的人。」
鍾樂含在眼睛裡的眼淚悠地停止了。
臥槽?
米蘭到底想做什麼?
江洛嘴角一勾,沒說話。
對付綠茶可以直接懟回去,也可以用魔法打敗魔法。
米蘭很顯然就選擇這種手段,裝得比鍾樂更茶就行了。
她越哭越大聲,「那個鐘樂,雖然你是白朮哥哥的情人,但我真的不是針對你哦,你不會介意吧。」
鍾樂氣得吐血。
操!
你都點名道姓了,我TM還能說什麼?
鍾樂正要說話,米蘭沒給他機會,「這是正式場合,雖然你不適合來,但是我不介意哦,可惜,我太笨,訂婚宴搞砸了,嗚嗚嗚嗚。」
米蘭本就是今天的主角,人生大事,大好日子被鍾樂攪黃了,眾人不由自主同情她來。
「哪裡的話,你可是北大雙學位碩士,如果你是笨蛋,那文化分只到及格線的藝術生算什麼?蠢驢嗎?」江洛輕輕拍了下米蘭的肩,轉頭問鍾樂,「你說是不是?」
鍾樂的臉色青白交加,他磨了磨後槽牙,氣得咬牙切齒。
是,他的分數是不高,可是過了帝國美術學院錄取分數線OK?
此時,回過神來的賓客們開始幫米蘭說話。
「米蘭,你沒錯,明明是那個被包養的男人的錯。」
「鍾樂這種下水溝里爬出來的綠茶,看一眼都覺得噁心。」
「雖然很粗俗,但我還是要說一句先撩者賤,你看江洛理鍾樂嗎?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雲泥之別,換做我是白朮,馬上踹了金絲雀,玩命追求江洛。」
「鍾樂也是受害者好不好?他又做錯了什麼?」
「這位朋友,你的眼睛和腦子是不是和白朮共用啊?別忘了你是誰請來的客人,吃著米蘭的還要叨逼叨她,你有病去治病。」
「.....」
面對眾人的訓斥,鍾樂呆呆的看著米蘭,沒想到對方也是一個高手。
說好的大家閨秀呢?
有錢有地位還賣慘?
他才是真的慘好不好?!
眾人投來的刺目眼神讓鍾樂如芒在背,如鯁在喉。
他伸手抱住白朮的手臂,怯生生道:「白朮,我怕。」
白朮偏偏就吃這一套,同時也是為了讓江洛吃醋,「我在,別怕。」
「今天是我弟弟和米蘭的大好日子,郁家邀請諸位來見證他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刻,而不是讓人奚落我弟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