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別傷心。」郁映嵐伸手勾住少年的手,「我會給你討回公道的。」
男人朝保鏢們歪頭。
下一刻,拍照之人突然大聲慘叫,然後痛苦的倒在地上,「啊——我的手,我的手斷了!」
涔涔冷汗迸濺,拍照之人張大嘴巴,像是渴死的魚一樣在地上翻滾。
痛,好痛!
江洛有些錯愕,老攻這一世怎麼那麼暴戾。
因為他黑白兩道都有沾染的原因,還是受到自己影響?
「我要告你們,郁映嵐你命令屬下打斷我的手......你無法無天,我要起訴你,我要起訴!」那人疼得嗷嗷慘叫。
打斷他手的保鏢走上前,「郁先生,我犯錯了,現在就去警察局自首,爭取寬大處理。」
說完,保鏢脫掉外套遞給同伴朝機場警察局走去。
斷手的人傻眼了。
臥槽?
這是什麼操作?
「放心的去吧,郁先生會給你找最好的律師,也會好好照顧你的家人。」小周像個惡霸的泥腿子,笑眯眯道:「晚上我會親自登門拜訪你家。」
順便帶上一百萬的誠意金。
畢竟是工傷。
當然,律師也少不了,那個保鏢頂多進去三五個月,再出來又是一條好漢。
江洛:「......你都是怎麼做事的?」
「江少爺,我們是遵紀守法的公民。」小周笑道:「絕對不姑息任何犯罪分子!」
江洛嘴角一抽。
惡霸不可怕,就怕惡霸有文化,還有錢,更有權。
「洛洛,其實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郁映嵐生怕江洛留下心理陰影,看著『害怕』得臉色都白了的少年,聲音輕柔低緩,安撫其『恐懼』,「寶寶,請相信我。」
江洛:「......」
「我只是偶爾暴力。」郁映嵐大多數時候都是講道理的人,事關江洛,關心則亂,他放低身段,「對不起。」
江洛:「你哪裡對不起我?」
「我沒有保護好你的心血。」郁映嵐看著滿地的碎片,已經腦補出少年絕望痛苦,心如死灰的畫面。
江洛從剛才到現在一直沉默不語,很符合郁映嵐的猜想。
「沒必要自責。」江洛道:「這些畫都是劣質品。」
原主畫的劣質品,是江洛用來釣魚的。
真正用於畫展的是江洛親手畫的作品,明天到。
這個局就是專門為鍾樂而設。
「劣質品?」郁映嵐覺得小可憐氣糊塗了,他俯身擁抱著痛苦到胡言亂語的心上人,「洛洛,如果你想哭的話就大聲哭出來,乖,哭出來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