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鐘後,小周鐵青著臉走進來,「BOSS,鍾樂帶著一大群帝國美術學院的人在展廳外鬧事,說江少爺抄襲。」
反咬一口的狗真噁心。
江洛:「好戲開場了。」
那些社會名流也聽到外面的叫囂,一部分選擇出去看熱鬧。
看熱鬧是華夏人的本性,跟身份無關。
白朮皺眉道:「江洛抄襲?怎麼可能。鍾樂是怎麼回事?」
這幾天他忙於公司的事情,沒時間召鍾樂侍寢,更不知道網上的事情。
白朮做的是能源生意,這幾天他的礦區不是被莫名其妙的力量弄塌了,就是暴雨衝垮了運輸的道路,導致一些訂單交付不及時,現金流開始吃緊。
不僅如此,他發現郁映嵐暗中在購買自家股票,似乎要做空白氏集團。
「我當初能弄死江家,同樣能依葫蘆畫瓢弄死郁家,一年不行,十年,二十年,五十年,我有的是時間陪郁映嵐玩。」白朮把郁映嵐定為競爭對手,死對頭。
跟著人流走出展廳,白朮一眼看到捧著鮮花的鐘樂。
鍾樂知道白朮肯定放心不下白月光,絕對會偷偷摸摸來看畫展,他將百合花送給江洛,「恭喜哥哥開畫展。」
江洛看都沒看一眼,冷漠道:「你來做什麼?」
鍾樂笑容溫和,「我從白朮那邊得知你開畫展,所以想過來看看,」
「鍾樂,別跟他廢話。」一個拿著手機直播的男生義憤填膺道:「大家看看啊,這就是江洛,看看他的那些畫是不是覺得很眼熟,這些都是鍾樂前幾天發在網上的,大家快來看看抄襲狗不要臉的樣子!」
因為是校友,男生的聲音特別大,直播還開啟了打賞。
看著持續不斷的打賞,男生幹勁兒十足,他把鏡頭對準江洛,「看來你們之前就認識,抄襲認識的人的作品還好意思發出來,畫不出來就畫不出來,偷了別人的東西就以為是自己的了?
占為己有很輕鬆是吧?
畫畫純粹一點,別整天看到別人的好東西就要想方設法的變成『自己』的。
這些畫從構圖,到光影,類型,各種小細節都對得上,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你是個什麼玩意兒。
要不是鍾樂早就把作品發到網上,呵呵,只怕成名的人就是你了吧。」
那人越說越憤怒,仿佛被抄襲的是自己一樣,花式嘲諷江洛。
「道歉,江洛必須道歉!」
「無恥,無得,司馬玩意兒。」
「太噁心了,真的太噁心了!」
「......」
大巴車上下來的幾十個男男女女紛紛咒罵江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