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忽略他通紅的耳根的話,他依舊是那個目無下塵的魔族少年。
「那個......疼嗎?」映嵐指了指江洛被咬破的嘴角,心疼又有些羞澀:「我.....我不是故意的。」
江洛沒好氣道:「你說呢?」
疼倒是不疼,主要是映嵐好幾次要到江洛的.....
這吻技,爛上天了。
映嵐心疼的抬起江洛的下巴,手指一划,堂而皇之的拿出蕭州隨身攜帶的治傷的神藥。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沾了藥膏,小心翼翼的塗抹江洛受傷的唇瓣,有些害羞問:
「唇裡面的要擦一擦嗎?」
江洛:「......」
你還知道我三寸不爛之舌傷到了啊?
親的時候怎麼那麼猴急,跟狗啃一樣。
江洛還沒說話,蕭州已經開始乾嚎:
「那一瓶藥價值五兩黃金!」
早知道送映嵐過來自己會損失慘重,還不如讓他把自己的手砍了呢。
手砍了能接回。
錢沒了,就是真的沒了。
「閉嘴!」映嵐冷冰冰道:「你要錢還是要命?」
說話間,和乾元劍親密貼貼的我命刀已經飛到蕭州身後,殺氣騰騰,蓄勢待發。
蕭州一生要強:「能兩個都要嗎?
要非讓我選......您看我這條命值多少錢?
您提前給我,順便給我放一個死前假,我想好好的吃一頓斷頭飯。」
死之前,他也要做一個富鬼。
映嵐:「......」
江洛:「......」
「既然人你已經送到了,那就回去吧。」江洛直接下逐客令。
老攻已經到了,工具人是時候丟了。
蕭州還想張口問江洛為什麼要刺殺師父,藥膏的錢能不能給他。
可對上少年仙君那雙冰冷滲人的眼睛,他覺得自己要是問出口,對方很有可能把自己變成黃金。
「不論如何,少宗主必須對您刺殺師父的事情給繁花谷一個交代。」慫歸慫,蕭州該有的底線還是有。
「交代?」江洛譏笑道:「他該死。」
映嵐的第一個念頭是:洛洛關心我!
蕭州:為什麼?怎麼回事?不可能!
對江洛而言,他殺人不需要理由,想殺就殺了。
江洛:「倘若繁花谷非要找我要個交代,那就去找機樞院那些長老們,他們比我更擅長回答你的問題。」
他是機樞院的少宗主,該享受的權利沒有享到,麻煩破事兒倒是一大堆,不如讓繁花谷的人去找機樞院長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