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經常一起打遊戲。」
「那你為什麼不幫我攔著點?你明知道我最近被關在家裡,連門都出不了。」
「為什麼要攔?我跟江憑風比跟你熟,就算要幫我也是幫他。另外你如果連出個門的本事都沒有,我勸你趁早放手,然後回家繼承家業,娶妻生子。」
路夕不理會他後面那句嘲諷,皺眉道:「既然跟江憑風熟,你為什麼還要告訴我這些?」
燕圖南理所當然:「想讓你把季陽弄走,不然還能為什麼?」
路夕:「那你知不知道我們還在吵架?」
燕圖南淡淡道:「知道,但跟我有什麼關係?反正地址我給你了,你要是沒本事把他弄走,我就打電話讓江憑風過來把人弄走。你應該慶幸,我把機會先留給了你,不要辜負我對你的信任。」
路夕面無表情道:「看樣子我還應該好好謝謝你,小七爺。」
「不用。」燕圖南懶得搭理他的陰陽怪氣,說:「你把他弄走就行,不然我就去找江憑風了。」
簡直是明目張胆的威脅了。
路夕掛斷電話後,直接換了身衣服從自家窗戶跳了下去,他早年被他大哥逼著參加過各種魔鬼訓練的集訓營,現在剛好方便了他跟他大哥對著幹。
保鏢跟傭人在樓下24小時盯著,但今天路明要去B市競標,所以沒空在家盯著他。
路夕從窗戶跳下來,拍拍衣服上的灰,兩手插兜,腦袋上套著連體帽,明目張胆地出了別墅。
這邊,季陽還不知道他前任已經從家殺出來了,正在攤位前糾結自己吃啥。
燕圖南跟郁白初都喝粥,可他沒吃早餐的習慣,不愛那些包子饅頭麵食,最後糾結來糾結去,還是選擇了一碗加辣的牛肉麵。
大不了,待會兒自己去走廊坐著吃,不影響到白初就行了。
季陽要了碗牛肉麵,等面的時候又去買了兩杯豆漿,回來的時候,面剛剛做好,他翻著兜問老闆:「老闆多少錢?」
「20塊。」
遞出去的錢被一隻大手連錢帶手握住拉了回來,然後塞進了兜里,季陽抬頭,看著面前高大的背影,聽見熟悉的聲線在頭頂響起:「不用找了。」
季陽看見一張紅票子遞了出去。
他還沒開口說話,人已經被拽著走出了幾米外。
季陽憋著口氣,被握住的手在對方口袋裡用力掙扎了幾下,沒效果,他乾脆停下腳步釘在原地,出聲道:「路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