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下,兩個人看著彼此。
眼眸濕潤,呼吸急促,胸膛一下又一下地起伏著。
心臟怦怦直跳,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膛而出。
郁白初的手心被蹭的發麻,甚至蹭的發燙,可他沒有感覺燕圖南出來了。
那裡還是原來的樣子,或者說更大了。
他沒有射出來,他現在可能比剛剛還要難受,所以他的眼神才那麼暗,嗓子也沙啞得厲害:
「抱歉。」
郁白初覺得,這句話應該是自己說才對。
他伸手過去,想繼續幫他,讓燕圖南卡在這種時候,似乎有些太殘忍了。
可是他手還沒伸過去,燕圖南的手先伸過來了,碰的是郁白初下面,看樣子是擔心他難受,所以想要幫他先弄出來。
然而——
郁白初那裡風平浪靜。
「……」
「……」
就一剎那,郁白初在燕圖南的臉上看見了難以置信跟懷疑人生等多種複雜情緒,其中最明顯的,是對於自己的深深懷疑。
——很顯然,他第一時間不是懷疑郁白初不行,而是懷疑他自己不行。
吻了那麼久,幫了他那麼久,郁白初卻連一絲情慾都沒有生。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清心寡欲了。
燕圖南甚至都開始懷疑郁白初是不是非常厭惡做這種事情了。
而郁白初同樣好不到哪裡去。
他好像真的壞了,他為什麼沒有反應?
郁白初第二次後悔,沒有提前去醫院先看看,導致在這種時候硬不起來。
「要不……我們直接做*愛試試?」他看著燕圖南,提議道。
或許這樣就有反應了。
但燕圖南怎麼可能敢?
郁白初的身體完全沒有進入狀態,這種情況下,他怎麼敢去碰他,弄不好,後面會直接撕裂出血。
見他不說話,郁白初換了個方式:「小息,你要跟我睡覺麼?」
「哥哥,我們去醫院看看吧。」
「……」
沒有比這更尷尬的事情了,所以後來《向陽而生》這檔綜藝的導演找過來,郁白初才會立即就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