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淑怡笑眯眯地看著他出門,心裡被這聲媽叫的那叫一個心花怒放,小聲跟路齊鳴說:「你之前還說路夕叛逆,我看好乖的,好有禮貌,對陽陽也好的沒話說。」
路齊鳴失笑道:「他以前真不這樣,其實現在在外面還跟以前一樣,脾氣臭的很,對誰都沒個笑臉,但不知道為什麼回家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想了想,瞭然道:「他媽從小不管他,小時候生病差點沒挺過去都沒去看過他一眼,但你不一樣,你對他好他看的見,所以對你跟陽陽都好。」
這無疑是對周淑怡莫大的肯定,她現在是越看路夕越喜歡,想著以後多了個兒子,就開心的不行。
結果開心不過兩秒,就看見路夕拉開車門,還沒上車呢,就被被車上的季陽用力給關上了。
路夕呆呆地站在車旁,有點驚訝。
周淑怡:「……」
周淑怡第一次用吼的:「季陽你幹嘛呢?!」
季陽默默把車門推開了,然後抬頭,對路夕咬牙切齒地說了兩個字:「上來。」
開車的助理憋笑憋的難受,捂著嘴,臉都紅了,好半晌對路夕說:「路總,要不您上前面來吧?」
路夕輕飄飄瞥她一樣,助理瞬間正襟危坐,不皮了。
長腿一伸,上車,關門。
然後把手放季陽腿上。
季陽本來還在憤怒,現在成了震驚。
不是,你這麼不要臉的嗎?前面還坐著你助理你沒看見嗎?
「別動手動腳的!」季陽冷著臉低聲罵他。
路夕聽話地把手拿開,正當季陽以為他規矩了的時候,耳垂忽然被人親了下,柔軟的嘴唇輕輕碰了碰他敏感的肌膚,甚至拿嘴唇抿了抿。
隨後,熱浪包裹著呼吸,將一句溫柔低語送進耳中:「祖宗,我錯了,是我不解風情,隨便你懲罰,好不好?」
季陽捂著耳朵往車窗靠,脖子有點紅了,但還是不吭聲。
但如今的路夕已經很會哄自己喜歡的人了,他懂得怎麼撩撥眼前的人。
季陽躲,他就追,鍥而不捨地跟他服軟撒嬌,拿自己的優勢蠱惑他,性感的嗓音一門心思貼著季陽耳根子:「我給你舔,舔到你流水,舔到你滿意為止,好不好?」
「燕圖南說你給我準備了驚喜,我很想看,讓我看看好不好?就當是可憐可憐我?嗯?」
季陽臉已經很紅了,聽見這句終於回頭,委屈又生氣地看著他,小聲說:「你不是有急事要走嗎?你不是不想看嗎?」
「想,做夢都想,想的每晚每晚睡不著。」
「那,你都在想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