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夕陽灑落進房間,淡淡的一抹。
季陽見郁白初又走神了,忍不住擔憂,「白初你怎麼了?感覺你有心事啊,有什麼你一定要跟我說,我會想盡一切辦法幫你的。」
「我找朋友訂了枚戒指,想要送給你,粉鑽你喜歡嗎?」這是郁白初想出來報答季陽對自己偏心的方式,或者說,這是他對季陽的偏心。
他之前就在想,要送季陽個什麼東西。
想來想去,決定送個戒指。
季陽也沒有察覺他在轉移話題,聽見郁白初要送自己禮物,愣了下,隨後立即開心地抱住了他。
他比郁白初高一點,也比郁白初強壯,抱著他還能輕鬆地轉一個圈。
嘴裡驚喜的叫道:「送給我的嗎!好啊!你送的我都喜歡!我一千個一萬個喜歡!我會天天戴著!我一定好好愛護!」
「那等到了我告訴你。」
「好!」
郁白初出去後,季陽又自己開心了好一會兒,倒在床上滾來滾去,幾乎沒有辦法訴說心中的激動,都想發個微博跟朋友圈好好炫耀一下了。
但是微博上次被戰隊經理收走了,經理說他老是發些引戰內容,對戰隊影響不好。
至於朋友圈,感覺人有點兒少了。
季陽仰面躺在床上,看著頭頂的燈,突然就苦惱起來了。
他想要告訴別人,郁白初要給他送戒指,只送給他一個人。
盯著盯著,面前出現了一張冷峻的面孔。
季陽一愣,猛的坐了起來,回過頭,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路夕撲倒了。
路夕盯著他,問:「你把我忘了是不是?」
「……」
是的,季陽想戒指的事情想入迷了。
他捧著路夕的臉,討好地親了親,小聲說:「才沒有,我只是在想白初剛剛說的話而已。你聽見了沒有,他說要送我戒指,一枚粉鑽的戒指。」
路夕任由他親自己,甚至在季陽討好地拿舌尖舔他的時候,微微眯起眸子,滿臉都是享受。
不過這並不影響他秋後算帳,等季陽親完了,就笑著問:「所以你覺得我應該開心麼?」
「什麼?」
「別的男人送你戒指,我應該開心嗎?」
「……那是郁白初。」
「是誰都不行。」
「那你為什麼不送?」
「……」
「對啊,你怎麼從來不送我戒指?」
季陽其實就是隨口一問,他對首飾跟奢侈品都不看重,對儀式感更不看重,就是突然想起來,就那麼一問。
然後路夕僵住了,甚至連自己埋哪兒都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