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子……分明就是很想見到自己。
為什麼不說呢?
「我每天滿腦子骯髒想法,實在不應該過去見他,我該去廟裡拜拜菩薩,該去好好修身養性。」
郁白初有些呆愣,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他口中那個骯髒想法是什麼,乍一聽,還以為他是有什麼害人的念頭怕自己知道了怪他,懷疑小息是不是知道自己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了,要給自己去報仇。
他心想,他若是實在生氣的話,自己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讓他去好好報復下那些人發泄下。
本來那些也不是什麼好人。
郁白初出著神,正猶豫要不要直接出去了。
忽然又聽燕圖南很輕緩地說了句——
「他受不住的。」
郁白初疑惑地抬頭:「?」
什麼?誰受不住?
郁然麼?還是那些綁架自己的人?
受不住什麼?受不住打麼?
燕圖南似乎想起了什麼,右手搭在眉骨上,輕輕按壓了幾秒,低聲道:「我問過路夕對季陽做過的事情,在我看來並不算過分,跟我想的那些相比……要好上很多。」
郁白初這時候還沒反應過來燕圖南說的是什麼,眨了下眼睛,還在好奇為什麼突然會說到路夕跟季陽。
路夕對季陽做過的事情?
他們做過什麼事情?
吵架麼?
燕圖南忽然道:「我以前總覺得路夕跟郁然是變態。」
郁白初一愣,心說他們確實不是很正常。
燕圖南:「但我現在發現,我好像沒比他們好上多少。」
郁白初微微睜大眼睛:「……」
燕圖南盯著水下,沉聲:「我似乎,比他們更變態。」
「……」
「我問過醫生,他說我的一些性*癖跟愛好,很不正常。」
郁白初怔怔道:「……比如呢?」
話音剛落,他感覺面前的背影,似乎僵住了。
作者有話說:
這輩子很多事情都發生了變化,所以每個人的性格也有了些不一樣,上輩子,蘇白沒這麼活潑,不像現在,一條純種哈士奇!
燕寶,來來來,大聲告訴哥哥,你想幹啥,哥哥會一樣樣滿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