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江憑風睜開了眼睛,回頭喊道:「路明!!!」
手指抽了出去,抵在入口的,是更加熾熱的東西,比手指粗得多,是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可路明的神情看上去沒有絲毫變化,聲音也一如既往的平和冷淡,就好像他此刻不是在做什麼衣冠禽獸之行,而是在認真完成一件工作,只是呼吸較平常更為低沉緩慢。
他一邊破開阻礙往裡沖,一邊吻著江憑風后頸,低聲道:「不問問我剛才去哪裡了?」
江憑風沒有說話,拼命掙扎,眼圈通紅,睫毛都濕了。
「你不喜歡吃藥,我也不喜歡對你用藥,乖乖張開嘴,別讓我做過分的事情。」
可江憑風犟,咬著牙關,連罵都不罵他,只抬手拼命推他胸口。
路明穿戴齊整,連上衣最上面的一顆扣子都沒有解開,長褲也沒有脫,只拉開了拉鏈,這讓江憑風更加屈辱憤怒。
他張口咬在路明手臂上,一口見血。
路明在床上極少慣著他,感覺到手臂一疼,立即抽身出來,但卻不是想要放過他,而是直接將人翻過面來,面對著自己,然後抓起他一條腿,偏頭,狠狠一口咬在他腳踝處,立即也見了血,但很快就被他用舌頭輕輕舔去。
江憑風反手抓住身下床單,手指用力到泛白。
但路明似乎覺得還不夠,咬完順著他大腿一路吻上去,最後在他大腿內側,又狠狠咬了一口。
這裡皮膚薄,又敏感,疼得江憑風幾乎倒吸一口涼氣,他雙腿動不了,但還有知覺。
「還咬人嗎?」
他像對待不懂事的嬰孩,不跟他講道理,你咬我,我就給你咬回去,讓你知道有多疼。
江憑風淚眼朦朧,眼圈紅得嚇人,但眼神里的恨意反而更重,像是咬吃人。
果然,以牙還牙的方式對他從不管用。
所以路明放棄了,將他抱起來,面對面又捅*了進去。
這一下太急,險些讓江憑風直接哭出來,雙手一下子就抱緊了路明。
或許是這個動作讓路明覺得愉悅,後面沒再故意折磨他,右手提起他的內褲,強迫著他自己動起來。
江憑風被頂得頭暈目眩,清冷的眸子逐漸被欲*望填充,原本緊閉的嘴微微張開,發出的全是聽不得的聲音,路明總是有本事讓他自討苦吃。
這幅身體,兩年裡被調教得完全不像他自己。
就像是一個癮君子,在事後痛苦崩潰對自己唾棄不已,發誓再不沾染,可再度吸上的那一刻,他的世界便只剩下他自己,在極大的歡樂里迅速忘卻所有,想要的只有愉悅,哪怕拋棄尊嚴,拋棄所有。
江憑風由一開始的被迫,變為主動,甚至興奮得讓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