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江憑風直接用吼的,這證明他真的生氣了。
又或者是,惱羞成怒、羞恥至極。
路明立即道:「曾尚說,這是送給你的禮物。」
「情敵送的禮物你應該直接丟垃圾桶!」
路明莞爾道:「那怎麼行?這可都是你當初寫給他的情書,我怎麼能夠私自處理?」
江憑風:「……」
江憑風面無表情道:「路明,我數三聲,一、二……!」
路明低頭吻住了他,用近乎卑劣無恥的手段,讓他無法說出那個三字,靈巧的舌頭攪弄著口腔里的每一寸,帶著掠奪,又藏著愛意,仿佛剛剛的文字有了實質化的表現。
江憑風一口咬在他唇上,發了狠地咬,咬出了一排深深的牙印。
路明終於放開了他,低頭看著懷裡的人,輕聲問道:「我跟他不一樣,對嗎?」
江憑風看著他,沒有說話。
「你看得出來他喜歡你,也看得出來我喜歡你,但你跟他裝傻,只跟我玩欲擒故縱,你連表白的機會都不給他,卻任我放肆胡來。」
「嗯,所以呢?」
「你愛我,一直都是。」
江憑風伸手撫摸著他唇上被自己咬出的牙印,摸著摸著,忽然湊過去,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下。
那一下很輕,但路明的呼吸肉眼可見地重了起來,手情不自禁按在他腿上,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江憑風又舔了下,就像是動物之間為彼此舔舐傷口一樣。
不,應該說是動物族群的首領在為受傷的成員舔舐傷口,動作與神態,皆是高高在上。
江憑風沒有說話,但他的意思很明顯,知道我愛你又怎麼樣?
知道我釣你又怎麼樣?
知道我欲情故縱又怎麼樣?
你還不是心甘情願?
「以前我撿回來一隻小狗,養父母不喜歡,就把狗扔了。我坐在車上哭,看著它在後面追,那時候我膽小又怯懦,不敢反抗,就眼睜睜看著它離我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人都是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後來,我成了第二條被丟棄的小狗。」
江憑風坐在他懷裡,看著他的眼睛,低頭吻了下他,輕聲道:「但我知道,你跟他們不一樣。」
「路明,你跟我養父母不一樣,跟曾尚不一樣,你跟任何人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