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寒生冷冷地戴上了耳机:“看能哭多久。”
夏简:…………
李泽从隔壁面食店吃完早饭回来恰好撞上这一幕,心道巨蛇没有把吵闹不休的小孩吞了已经是大发慈悲了,怎么可能哄哦。
不过他还是替虞寒生打着圆场:“小孩没人理就不哭了,根本不需要哄。”
夏简狐疑地看向李泽,他怎么觉得像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李泽刚说完话没多久,坐在椅子上的小孩真的不哭了。
他惊讶极了:“看不出小虞还挺会应付小孩的。”他还以为李泽胡诌的。
虞寒生听着他们的议论,默默地又把耳机的音量调大了一点。
手机里,毛茸茸的小垂耳兔在玩猫爬架。
垂耳兔先是试探性地爬上了一阶,似乎在确定猫爬架能不能承受他的体重,在架子上用力的跳了跳,又踩了踩。
在确定没有危险后,他才兴致勃勃地开始往上攀爬。
一团白生生的毛球从猫爬架的最低点,颤巍巍地爬到天花板下的最高点,按下自己的爪印,昂着小脑袋宣布:“猫猫能爬,垂耳兔也可以!”
出于严谨的科学精神,他又补充了一句:“但我不知道蛇可不可以。”毕竟他没看过蛇爬过。
蛇尾比天花板还高的巨蛇连一个“哦”字都懒得说。
谢乔爬到最高点,然后又小心翼翼地爬下去。
反反复复,乐此不疲。
不过谁也没想到乐极生悲来得这么快,他最后一次从猫爬架上爬下来时,没站稳。
在猫爬架上摇晃的垂耳兔直挺挺地摔到了幽灵刚打完蜡的木板上,像小皮球一样咕隆咕隆地滚了好几圈,撞到墙面上才停下。
他坐在地上,摸了摸自己被撞的脑袋,因为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以至于他圆圆的眼里充满了茫然。
虞寒生挑了挑眉,注视着屏幕里的谢乔问:“这次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