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鈴的生日會可真大膽,並沒有因為邀請了粉絲而有所收斂,不像別人只是在舞台上跳跳舞唱唱歌,整得跟演唱會似的,而是真把這當作一個派對,大家普天同慶。
看來這幾萬塊的門票還是挺值當的,起碼可以進來看看有錢人的奢靡生活。
孟星辰心情低落走到露天外,夜晚的風真冷,可是冷不過心。
她捏著粉拳敲打自個的心房。
她真的好奇怪。
明明她和厲寒琛是僱主和雇員之間的關係,他有前任,她憋屈個啥勁啊。
而且,他都三十多歲了,和別人滾過床單又如何?
難不成還指望他是張白紙?
畢竟她自個就不是白紙了啊!
還生過娃呢!
孟星辰氣呼呼走到一旁的太陽椅坐下,隨手拿起一瓶XO,瓶口對著桌子用力一砸,仰頭直接對著瓶口喝。
半瓶下去,烈酒酒性迅速發揮,孟星辰臉蛋紅紅的,已經開始醉了。
不遠處。
楊雪倩終於等到孟星辰醉醺醺了,勾了勾唇,露出不懷好意的一絲笑。
該死的孟星辰,平日就騷,連六十歲的童叔都不放過,今晚讓她好好騷個夠!
楊雪倩想著,從一個路過的侍應的托盤裡端起一杯香檳。
抬手將自個的領子往下扯了扯,露出引以為傲的曲線,然後走向正在把上百萬烈酒當成水一樣倒在泳池裡的男人。
這男人人稱邪少,特別有錢。
什麼惡習都沾了,尤其喜歡女色。
楊雪倩掐著嬌滴滴的聲音響起:「邪少~」
此時邪少坐在泳池邊,僅穿一條泳褲,水裡好幾個女人圍著他,都仰著頭去接他倒的酒,毫無尊嚴可言,只為了討好。
邪少倒完,揚手將瓶子扔進泳池裡,回頭:「你誰啊?」
楊雪倩跪在冰涼的瓷磚地板上:「邪少,冒昧過來,只是想給您介紹個新玩物,保證您喜歡。」
「噢?」邪少挑眉。
「吶,那邊那個穿著小黑裙的女的。她就是得不到邪少您的關愛,正在一個人喝悶酒呢。」楊雪倩下巴朝著孟星辰的方向點了點。
邪少眯了眯眼睛看過去。
他閱女人無數,自詡什麼樣的女人都見過,穿黑裙的女人不可否認是挺漂亮的。
「有什麼特別?」邪少故意問。
他是好色,也不至於是個女人就撲上去。
「她啊,可騷了,聽聞二爺都曾經中了她的招……」楊雪倩故意誇大其詞。
劇組裡有人在傳,說上次夜總會消遣完的第二天,有人看見孟星辰從厲二爺的房間裡出來。
楊雪倩雖不知道真假,但不重要,只要勾起邪少對孟星辰的興趣就好。
「二爺?你說真的?」邪少舔了舔唇。
二爺碰過那就不一樣了。
大家都說厲二爺舉世無雙,說得此人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邪少偏不信邪。
在他看來,厲寒琛不過也是一個男人罷了,用得著被吹得跟神一樣嗎。
邪少站里,嘩啦啦濺起一大片水珠:「二爺是吧,老子就會會這個女人,看她有什麼本事!」
楊雪倩笑得更開心了:「邪少,祝您今晚玩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