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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暖毫無準備,一下子就吸進去了一些。
那東西藥效有些猛,頭暈的感覺立刻就來了。
施暖還有些殘存的理智,馬上屏住呼吸,可是她口鼻都被捂著,根本不可能不呼吸。
她用自己最大的力氣掙扎,只是女人終究是體力上的弱者,她身後的男人紋絲不動。
施暖有些窒息,結果一個沒穩住,那濃濃的味道就再次衝進鼻腔。
這一次,她徹底的暈乎了。
那人鉗制住她,讓她不能動。
施暖的手慢慢的垂下來,她閉了閉眼,想再睜開,就沒有了辦法。
最後癱在地上的時候,她聽見身邊的男人對著遠處喊,「告訴他們成功了。」
施暖恍惚,他們,他們是誰?
施暖吸入的多,睡得很沉,她都不知道她是怎麼被這兩個男人運走的。
她再次醒來,是被人一盆冷水潑在了身上。
施暖垂著頭,先是看見自己的腿,上面綁了繩子。
她是坐在一張椅子上的,雙手背在後面被綁著。
施暖過了好一會才抬頭,面前站著的是個男人,一個陌生的男人。
男人手邊還有一桶水,裡面放了冰塊。
這個天氣不說冷,但是也絕對不暖和了,尤其現在是晚上,或者可以說是半夜,氣溫驟降,之前那一桶常溫的水潑在身上,已經讓她冷了起來。
簡直不敢想這一桶扣過來會多麼的酸爽。
那男人叼著一根煙,斜著眼睛看著施暖,「醒了?」
他可能是長相關係,眼角微微上挑,加上嘴角的要笑不笑,看起來十分的輕浮。
估計是藥物作用,施暖還有些眼暈,看那男人帶重影。
男人也不管那麼多,深吸了一口煙,過來猛的捏著施暖的下巴,然後把嘴裡的煙都噴在了她的臉上。
那一股子煙味嗆過來,引得她一陣的咳嗽,不過倒是讓施暖的頭腦清醒了一些,她低垂著頭緩了一會,然後抬頭看著那男人。
那男人似乎很欣賞施暖如今狼狽的樣子,嘴角的笑容更明顯,「腦子清醒了麼,要是還不清醒,我再把這桶水賞給你。」
施暖的聲音有些啞,「你是誰?」
男人深吸一口煙,「你這話問的,讓我怎麼回答呢。」
他似乎想了想,「道上的人都叫我五哥,要不,你也叫一個聽聽。」
他的語氣猥瑣,讓施暖打了個哆嗦。
施暖抿著嘴,看了他好一會,「是誰讓你綁我來的,給了你什麼好處,我給你雙倍,三倍都可以,你放了我。」
五哥輕輕的笑了起來,過來在施暖的臉上拍了拍,「小姑娘,我們道上混的,是講誠信的,你給我多少都不行,懂不懂?」
施暖看著他,不說話了。
那五哥抽完一支煙,轉身朝著別處走去。
施暖趕緊四下的打量,這裡看起來並不是居住的房屋,小小的一間,四下沒有窗,只有左邊那裡有一扇門,屋子裡點了燈,這時候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時辰。
這房子裡很空,只有門口放了個木柜子,還挺大的,柜子上放了幾瓶礦泉水。
五哥過去開了一瓶水,一口氣喝光,然後直接甩手把空瓶子扔在角落那邊。
施暖深呼吸,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
能動了綁她心思的人,也就那麼幾個,施家,或者可以說還有穆長生。
不過穆長生最近看起來老實的很,沒了班清,他和潘雪小日子過得蜜裡調油,他閨女也接受了潘雪,按理說,他應該自顧自的樂呵一陣才對。
那就是施家了,施秉文上次在她手裡栽了個跟頭,難保不會記恨著,還有施慈,她知道她爹的股份都沒了,估計也不會放過她,還有那老太太,打電話過來讓她回施家,結果被推掉了,她定然是不高興的。
施家老太太是個愛擺長輩架子的人,那麼多年在施家,大家也都是巴著她,以至於著老太太聽不得人半句忤逆的話。
雖然拒絕她的是穆家的老太太,可是那施老太太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穆家她不敢惹,這筆帳肯定是又算在了自己的頭上。
這麼一想,差不多就是施家了。
不過施家的膽子挺大,上次的事情剛過去沒多久,馬上又捲土重來,就不怕被懷疑麼。
那五哥喝完水,在那裡站了一會,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彎腰把木櫃打開,施暖這個角度看的不清楚,但是能感覺到他翻翻找找,木櫃裡面應該有很多的東西。
五哥翻了一會,就站了起來,施暖看見他手裡拿了個鞭子。
施暖一下子瞪大眼睛。
不過她害怕的不是他拿的居然是鞭子,而是那鞭子的造型。
施暖雖然不曾買過任何情趣物品,但是因著那東西造型上就很花哨,一眼看上去就不是什么正經的東西,上面居然還掛了鈴鐺,叮叮噹噹的響聲在屋子裡顯得特別清脆。
那男人抻了抻,鞭子發出鈍響,配著那鈴鐺聲,聽的施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正常人誰會準備這樣的東西,施暖嚴重的懷疑那柜子里還有別的更加不堪入目的小玩意。
那些小玩意,難不成都是給她準備的?
五哥看著鞭子好一會,一下子就笑了,轉身朝著施暖過來。
施暖瞪大眼睛,「你幹什麼,你要做什麼?」
五哥笑的很狎昵,過來彎腰看了看施暖,「你這小模樣,還挺對我的胃口,不過你放心吧,我暫時還不動你,我這人,也是有組織紀律的,什麼時候那邊說可以了,我再帶你快活快活,我現只是帶你熱熱身,別怕啊,這玩意抽在身上不疼,還能讓你覺得舒服。」
施暖哪裡可能不怕,不管這玩意抽在身上疼不疼,她都不願意。
施暖扭動著身體,「你這變態,你放了我,你趕緊給我放開,是誰讓你這麼做的,我告訴你,穆家會找過來的,到時候你也跑不掉……」
五哥嘖嘖嘖了一下,「行了行了,哥哥犯的事不少,比你這嚴重的也有好幾件,我要是怕,就不可能站在這裡,你少在那裡嚇唬我,穆家再厲害,我也能躲過去,你就別替哥哥操心了。」
說著他靠近施暖,施暖手和腿幫著,掙扎不過,她眼睜睜的看著那男人過來,一下子撕了自己的半邊衣服。
嘶啦一聲,施暖的心就徹底涼了。
她簡直不敢想以後,這男人雖然說現在不會動她,可是那個能動她的時候究竟是馬上來,還是會多拖一段時間,她一點底都沒有。
施暖半邊的衣服被扯下去,露出白膩的身子,那五哥明顯是一愣,接著眼中就露出驚喜,他甩了甩鞭子,「來來來,小寶貝,讓你嘗嘗哥哥的厲害。」
話剛說完,那一鞭子已經抽了下來。
施暖閉上眼睛,眼淚就在眼角處,她咬著牙不讓它落下來。
這死變態,若是看見她的眼淚,不知道會不會更興奮。
那鞭子也不知道什麼材質,抽在身在雖然不是特別疼,但是也有一些麻痛感,她本就皮膚白,一鞭子下去,已經起了一道紅痕。
「是誰,是誰讓你這麼做的,背後的人是誰?」施暖咬著牙問。
五哥哎呦一下,附身看了看施暖的胳膊,上面紅痕明顯,他笑了笑,「誰讓我這麼幹的?那你要問問自己最近得罪了什麼人啊。」
最近得罪的。
施暖咬著牙,側過去頭。
……
張嫂坐在沙發上,身體受不住控制的顫抖,穆封和穆城都出去了,家裡一個人都沒有,她連個主心骨都沒有。
施暖的車子被發現停在上山的半路上,車裡沒人,電話也在車上,手包也在車上沒人動過,就是這人不知道去了哪裡。
這種情況,施暖肯定是出事情了。
張嫂左手握著右手,讓自己冷靜下來。
穆封和穆城都出去找了,按照他們兩個的能力,不可能找不到,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傳過來。
張嫂坐在電話旁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電話,期盼它響那麼一兩聲。
可是一直到半夜,電話都是安安靜靜,張嫂的心也越來越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