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時想起之前在酒店,碰到對方在相親的事,覺得估計是忙這個去了。
「我問他,他就讓我少管閒事,」遲冶詢握起拳,無語道:「真服了,現在少爺脾氣這麼大。」
祁時:「……」
他心想平時阮識延,對遲冶詢也沒多耐煩來著,雖然主要是遲冶詢這個人太多話。
遲冶詢又盯著祁時看了會,說:「不過我感覺他對你好像也冷淡多了,說不出來,反正感覺有點疏離的意思。」
「……」
要不是他們三個關係都挺好的,加上遲冶詢跟祁時本來關係就久一點,不然這話幾乎說得跟挑撥離間似的。
於是祁時只是頓了下,說:「比較忙吧。」
所以才因為累和事情繁多,對周圍的人態度都冷了點,畢竟沒那麼多時間。
「是嗎,可能吧。」遲冶詢點點頭,覺得估計是這樣。
然後有點感慨道:「唉,財閥少爺,身不由己,財產越多,責任越大。」
祁時抬手,繼續放著那部輕喜劇,在微微的風聲中,看完了一集又一集。
不過遲冶詢還真沒感覺錯,阮識延確實對祁時,態度冷淡了很多。
這體現在他沒多久回寢室後,在跟祁時的交流里,話少了很多,語氣還透著一點冷淡的意味。
不過這倒說明不了什麼,畢竟他還是會跟祁時正常說話,那點話少也似乎是因為家裡的事情,有點習慣性的疲倦而已。
但到後來,阮識延不僅語氣變冷了,就算在祁時主動跟他說話的時候,也態度很冷淡。
祁時有點困惑地看著他,阮識延卻早已移開了目光,於是祁時不再說什麼,兩個人都態度不熱切。
氛圍就這樣莫名尷尬起來。
阮識延出門後,遲冶詢撐著祁時的肩,很是困惑道:「不是,你的臉對他已經沒有吸引力了嗎?」
說著就盯著祁時的臉看了一會,繼續道:「他就純顏控,大一開學冷淡死,看到你才正常說話的。」
遲冶詢可是清清楚楚地記得,開學他剛進寢室,見到阮識延時,這人冷著張俊臉,只是冷淡掃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他主動打了招呼,也只收到了對方不冷不熱的一句「嗯」。
嗯個鬼。
遲冶詢在內心腹誹,這哪來的面癱帥哥,目測要給他和祁時以後的大學生活,增添一絲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