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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趕到醫院,真好碰到赤木和木暮他們從病房裡出來。
「安西老師怎麼樣。」我焦急的問道
「老師目前沒有大礙了,醫生說心虧及時被送到醫院。」赤木說到。
「明天的比賽老師不能到場了。」彩子道。
「老師睡下了。」我剛想開門進去時木暮阻止道。
我們在病房外的長椅上坐下來,各自想著心事:老師的病情嚴不嚴重?明天的比賽怎麼辦?我們能不能應付的來?如果明天比賽輸了,我們怎麼像老師交代?……」
「壽,你這就要走了啊?」正當我們要走的時候,身後傳來我最不想聽到的聲音。
「你們先走吧,我這有點事情。」我對赤木他們說道。
「你們安西老師目前沒什麼問題,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前兩天你們比賽我和你媽媽也沒時間去,看見你現在的改變我們很高興的。」對,說話這人就是我父親,也是這家醫院的醫生。
「不過……」
「你是不是想說,運動員生涯不長,得考慮長遠一點的職業?」我打斷他的講話。每次都說這些也不嫌累。
「我會考慮的,並且我也會對我的選擇負責,你把心放到肚子裡吧,我還有事,我先走了。」沒等他再說什麼,我便轉身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