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可是我朋友啊,你們怎麼可以替他說話呢?」
洋子抱住我說:「好了好了彆氣了,我們也氣他跟你吵架啊,還把我們的漂亮可愛的結衣給弄哭了。明天我們去教訓他好不好。」
「噗!」我笑出了聲。「你這是那我當小孩子哄嗎?」
奈奈醬也抱住我:「對我也氣他把你給弄哭了。」
看著她倆想盡辦法,為了讓我的心情能好點,我覺的這輩子還能遇到這麼好的朋友真是太幸運,什麼男朋友都可以靠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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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TM的打了那麼多年球還是第一次碰到像豐玉那麼打球的。真想跟他們干一架,太TM的憋屈了。雖然我看流川不太順眼,但好歹也是一個隊的,球隊要想接著往下走沒他還真就不好辦。
今天在看台沒看到結衣還在跟我置氣嗎?
「稍微被對方挑釁一下就沉不住氣,獨斷獨行的控球後衛;一個明知道自己被對方徹底凍結,還扔死心眼胡亂進攻的主將,所謂的稱霸全國只是空口白話嗎?」完了老師生氣了。
老師定著我們看了5分鐘,再沒說過一句話。
「好了,我開始說下半場的戰略了,把球搶過來,跑!」
老師是讓我們跟他們拼炮轟嗎?正合我意,以為我們跑不過那幫野蠻人嗎?跟他們干到底就對了。
事是證明我們跟別人比炮轟是不會輸的。
不過到最後結衣還是沒有來。
等等那個不是結衣嗎?她什麼時候來的?她在問流川眼睛有沒有事?他怎麼不問問我?是在故意氣我的嗎?
「結衣~」她居然走了!走了?他只是來問流川的?居然無視我?不行我一會得去找她問問幾個意思,忍住忍住不能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