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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房間的路上,隱隱約約聽到吉他的琴聲,感覺很好聽。我止不住好奇心,隨著琴聲摸到小別墅的一個小角落。
居然是那個撲克臉隊長。隊長見我過來沒有停下手裡的琴聲,我不自覺的在他旁邊坐了下來,現在的曲風是不是跟剛才的不一樣了,好像變得歡快了點呢?
「沒想到不解風情的理工男隊長居然也有這麼文藝的時候。」隊長聽到我說話沒抬頭,繼續低頭撥動著琴弦,但我好像看到他好像笑了一下。
不會吧,撲克臉隊長居然也會笑。
「你和三井是怎麼認識的?」他沒抬頭,莫名其妙的突然問了我這麼個問題。
「這個嘛,說起來話就長了,一兩句話說不完的。」我真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那就不說好了。」這個話題就這麼終結了。
「結衣。」是壽壽在叫我。我回頭壽壽站在拐角處,他沒說什麼,只是走過來坐在我身後,伸手從背後環住我。
「你挺會啊,自己跑過來聽專場音樂會來了,也不帶我。」說完在我耳邊親了一下,弄的我直癢。
「我先走了!」隊長沒等我們說什麼先離開了這裡。
「你戒指呢?」壽壽摸著我手指問道。
「我放到房間裡了,剛才去洗澡怕丟就沒帶。」
「以後除了睡覺,其他時間不許摘下來,丟了我再給你補,你看你給我的戒指我可是一直帶著的。」
「我知道了。」
壽壽低頭在我耳邊輕聲說到:「媳婦兒,回去早點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