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麼說壽壽我怎麼能忍,我沒上去揍他,就已經給他面子了。」翼在旁邊一直笑個沒完,還問壽壽是不是經常被我收拾。
「我哪有那麼暴力,我也是很溫柔的好嗎。」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的我就像母老虎似的。
我在餐盤上撿了塊香煎三文魚,上回吃感覺挺好吃的,吃著有一股迷迭香的香氣,當時我還讓壽壽嘗一塊,想讓他回家也這麼做,可回家不管他怎麼實驗都跟這個差那麼一點點味道。
我邊想邊往嘴裡送一小塊三文魚,三文魚剛放到嘴裡,差點噁心的吐出來,我喝了半杯果汁才把這強烈的噁心感壓了下去。
「這魚怎麼做的這麼腥,老頭換廚子了嗎?」
「你說什麼?」
「沒事我自言自語呢。」
我也實在是吃不下任何東西,在這屋裡又感覺憋的慌,就想自己走到外邊走走,順便看看壽壽來了沒有,剛才通電話說他已經在路上了。
我剛走到門口就被人捂住口鼻拖到一個偏僻無人的地方,我一下子被摁到地上,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得我連叫喊都忘了,等我適應了昏暗的光線才看清對我動手的人是那個老是跟壽壽針鋒相對的三井翔。
「你放開我,你覺得這麼做合適嗎,壽不管怎樣都是你堂弟,拋開這些都不說,如果你敢對我怎麼樣,事情暴露對你自己也沒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