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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跟你打架,不是誰都跟你一樣這麼野蠻,我只是想跟你說,你連孩子都保不住有什麼資格在那罵我,又有什資格賴在他身邊。」
孩子,孩子!孩子?她可真會找別人的致命弱點啊,這個讓人窒息的話題,這麼些天了,這件事我和壽壽誰都沒勇氣提一個字,卻讓她毫不留情,一下子把我心裡的那層薄薄的保護膜撕得粉碎,那種本來隱藏在心裡,因為失去孩子的那種壓抑瞬間充滿全身。我的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我好氣,我怎麼能這麼窩囊,居然連一句反擊的話都說不出來,只知道哭。
她就這麼得意洋洋的看著我嗎?我想讓她從我眼前滾*蛋,但我現在心堵的連話都說不出來。我現在感覺像憋在水裡一樣,喘不上來氣,誰來救救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感覺好像有誰抱住了我,是壽壽嗎?他在我臉上罩的是紙袋子嗎?我感覺好像好點了,這個紙袋子還挺管用,我感覺好像又活過來了,可這卻治不了我心裡傷心難過的情緒。
「結衣。」是壽壽的聲音。
壽壽他又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出現在我面前,我覺得他就是我的神,看著半跪在我眼前的壽壽,我撲到他身上抱著他委屈的大哭起來,我哭就像喝醉酒一樣,分辨不出周圍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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