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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C,我要氣炸了。我二話不說上去就把結衣扛了下來,旁邊那幫男的還TM不長眼的想攔著我,我隨手操起旁邊的一個酒瓶,用力摔在旁邊,我一手舉著剩下的瓶渣,一手扛著結衣,那幫人看我這陣勢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都愣在那。我趁這會兒功夫就往外擠,我肩膀上的結業還不老實,一個勁的掙扎,還狠狠咬了我一口,疼的我差點把她扔出去。
這邊的動靜引來了店裡的安保人員,呼啦下又圍過來一堆人,我一看這不是要完犢子了。
這時候結衣可能也看出來點狀況,這會老實下來了。
「這不是三哥嗎?」這時走過來一個禿頭男對我打了聲照顧,這人誰啊?
「三哥,您把我忘了?您貴人多忘事,不記得我正常,您可以不記得但我不能不記得,當年要不是三哥罩著我,我可能就被人打死了。」還有這事?我真不記得了。這個禿頭看了看狀況,對他手下喊了聲。
「來人,把這幫人給哄走,給我三哥讓個路。」我就這樣有驚無險的從人群里出來了,臨走時那個光頭我有時間再來光顧他的店,還讓我在鐵男面前多美言幾句。這不是看我面子啊,這是看在鐵男的面子啊,也是,鐵男一陣子在道上發展的有點勢頭,這人當然要巴結他了。
「今天謝你了,改天我再來給你捧場。」
「成,三哥以後有什麼事跟小弟吱聲,對了我叫禿頭,你來就這麼找我就行,那三哥我就不送了,您慢走!」
這個禿頭說完扭頭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