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那我就把話直說了。是關於我家那個逆子的事。七叔先給你賠不是,是我教子無方,讓那個畜生做出了傷天害理的事。你心裡有氣我也可以理解,可殺人不過頭點地,他已經得了到應有的懲罰了,而你卻還要指使人,把他往死里折磨,那就是你的不對了。」他這話說的我這有點蒙,聽他的意思是壽壽使了手段,讓他兒子受了委屈,可他兒子都已經在監獄裡了,這讓壽壽上哪去使壞?
壽壽聽這話笑了出來:「叔,你是不是誤會我什麼了,我過去也就是你們看不上的小混混,現在也只是普普通通的上班族,每月掙那點工資養家餬口而已,我哪有那通天本事把手伸到監獄裡。」壽壽玩世不恭的說著這些話。他說這事跟他沒有關係,可以我對他的了解,看他這個樣子,這事十有八九就是他幹的。
那邊看壽壽這樣,也沒有因此變得太過急躁,還是不急不慢的說到:「壽啊,有的時候雙方各退一步也是海闊天空,若要是把別人*逼*的太緊,即使再溫柔的兔子也會轉過來咬對方一口,別說對方也不是吃素的,如果到時候傷了自己也是不好的。話我已說到這,就不在耽誤你時間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先告辭了。」七叔說完這些就返回車裡離開了,一句多餘的廢話都沒有。
他們走後我們也連忙離開了這裡,一路上我都想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想問問他這件事到底是不是他做的,可話到嘴邊好幾次,都沒有問出來。
到家時我們沒有馬上下車,壽壽轉過身對我說到:「你覺得這件事跟我有關嗎?」
「我不知道。」
「如果這事真的是我做的,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可怕。」
我沒有馬上回答這個問題,說實話和壽壽在一起那麼長時間,我只知道他是一個陽光開朗人,雖然有時候心事重重,脾氣大點,但他絕對是對誰都沒有壞心眼。可這件事如果真的是他做的話,那他真的有點超乎我的所有認知了。不是我聖母為那個差點要了我的命的人感到可憐,而是我真的是覺得有那麼這點點可怕。
壽壽看著我,湊過來吻住我:「老婆,我愛你,走吧到家了。」壽壽下了車,轉到我這邊幫我開了車門,牽著我的手進了屋,他還是往常那樣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不,比以前更溫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