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記者剛被趕走後又過來一個人遞給我一袋子東西,裡邊都是壽壽的隨身物品。手機碎的已經開不開機了,我送給他的錢包上也沾滿了血,口袋裡還有好多沒有裝進錢包的零錢和一堆購物小票。這人可真是,怎麼說都不行,就是喜歡把零錢到處塞,錢包在他那就像擺設一樣,以後我再不給他買錢包了。我還在口袋裡看到一枚戒指,是和我手上的戒指成對的婚戒,原本銀白色的戒指被血弄的烏黑烏黑的。我把袋子的封條打開,一股難聞的血腥味直衝腦門,我忍著強烈噁心把裡邊的戒指拿了出來。我試著把那黑黑的污跡擦掉,可那污跡擦掉了,戒指上還是有被污染的痕跡,這可怎麼辦。
我又盯著這枚戒指等了好長時間,我終於把手術室里的人等了出來了,壽壽爸爸坐在我旁邊,我看他也是一臉的疲憊,他嘆了一口氣說到:「壽目前是沒事了,但還沒有脫離危險。」
「他會沒事的是嗎?」
壽壽爸爸沉默了一會,說到:「你得相信他。」
「我能去看看他嗎?」
「我想辦法給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