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想尝试,刚刚才听见隔壁桌的情侣怎么吃饭,现在又想如法炮制。
温秀慢慢吃着,在桌上的找到了好几样自己喜欢吃的,深深的看了阮灵一眼,才慢条斯理道:你高考后打算干嘛?
阮灵忙着吃饭。
在学校馋的慌,可能学校已经在尽量改善他们的伙食,但跟外面一比,那差距还是很大的。
主要之前,温秀把她这张嘴惯坏了,挑挑拣拣的这样看了也不想吃那样也不想吃,最后干脆吃起泡面来,平时一日三餐,她改为中午那餐吃泡面。
暂时温秀还不知道这情况,阮灵也没说,见她吃得大快朵颐十分开心的模样,温秀收了话等晚上回去再说。
一周没见,她挺想她的。
阮灵告白后跟她在一块,性格还是任性,但比以前时不时,无意识的怼她好多了。
阮灵吃了一会儿,见她桌上温秀喜欢的菜都没怎么动过,质问道:你是不是来接我之前提前吃了?
温秀浅浅的笑了下,说:我没有。
阮灵不信:我家里的猫吃得都比你多。
她挟了一筷子龙抄手,放
到她碗里,恶声恶气道:你这么瘦还打算减肥啊?小心到时候忍出胃病来了,我可不懂得怎么照顾人啊,别找我。
温秀把她放碗里的吃了。
她不是不想吃,而是不太饿。
她又吃了几口,阮灵秉承着不浪费农民伯伯种的粮食,吃完了回家还打包了一份。
我跟你说啊。阮灵拎着食盒,眉眼弯弯笑着的模样淘气又可爱,之前那个打饭阿姨,我跟她混熟了,说食堂那刚买了一个超级大的电磁炉,让我要是打包什么东西带回去,她悄悄给我塞冰箱里,第二天热一下。
温秀道:你要想吃,我给你点外卖。
阮灵道:算了吧,外卖进不来,我不想跑那么远去拿,浪费时间。
她拒绝道:外卖不卫生,以后我们要减少点外卖,知道吗?
温秀被她逗的微微笑着,快入夜,清冷的眉眼都柔和了几分。
你别忘了,你之前点了多少外卖,要我给你数数吗?
你胡说!阮灵否定,明明没有好吧,我有段时间都自己做,可勤快了,你还不稀得吃,将来想要吃我给你做的,门都没有!
除非阮灵坐在副驾驶上,车还没发动,她一下扑向对方,跨坐温秀腿上,双手伸着把温秀的脸往两边拉,然后一捧。
她见温秀这张一看就性冷淡的脸,被迫做出了个嘟着嘴的模样,笑得想捶地:除非你求我。
她一激动就很容易忘事。
温秀一直都知道,比如像她平时,装傻啥也不知道的样子,现在因为计谋得逞似的,想看她出丑,一个激动早把那要保持身体距离的想法,抛之脑后。
但温秀什么也没做,任由她在自己腿上胡作非为。
她就像最开始阮灵刚追求她那样,对阮灵的这些举动非常淡定,甚至有意无意的在阮灵没有戒备的情况下,在慢慢引导。
温秀很期待,阮灵将来以为自己能逃得一劫时,突然噩梦降临的震惊模样。
温秀道:我记得好像高考考试之前,是要体检的对吗?
阮灵还坐在她腿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假装自己才是那个掌控主导权的人,故意学着温秀平时冷冷淡淡的模样,冷冷道:那又如何?
我又没病,检查也轻轻松松。
温秀需要抬起头,才能看见阮灵的脸,她甚至情绪很平静的道:那你需要好好检查一下,小病养成大病,很容易出事的。
阮灵不知道她突然cue体检的事情,以为是她突生感触,自己也深深道:是啊,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我打算不减肥了。
阮灵还想捉弄她,被温秀一下给握着腰,往副驾驶座按着,别闹了,我们回家去,明天还得早起去看日初。
阮灵被按到驾驶座上时还有点没回过神,突然转换视角,由温秀静默的注视着她,慢慢的系好安全带,彼此之间呼吸交缠着。
这感觉跟刚才的好像很不一样。
她心里猛地一惊,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是做了什么虎狼动作,立马规规矩矩的坐好,表示不安分守己。
心头又有些被轻松放过的茫然不确定感。
难道是这几年温秀被工作压榨的拿不起刀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小天使们~
有种人就是这样,前面热烈如火,后面纹丝不动,就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魅力值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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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当然,阮灵也只敢在心里口嗨一下,当着面这样说,那绝对是找死,就算现在不死,将来迟早会因为管不住嘴遭殃。
拿不拿得动刀,这不应该是她操心的事情。
阮灵姿态放得端正,晚上回家了也没有在给温秀找麻烦。
两个人同床共枕,规规矩矩的跟初中部分学校宿舍俩妹子同睡一张床,唯一有点区别的是,温秀总趁着阮灵睡着以后把她抱住,等她醒了又跟她非常无辜的说是你自己抱上来的。
阮灵非常想蹬她一脚,由于躺床上使不上力,还反倒被压着大腿动不了,心中忌惮,就当做抱了一只大型犬,闭眼睡觉就完事了。
早晨天还是黑的,没亮。
温秀把她叫起来:走,去洗脸刷牙,我们看日出。
阮灵困得不行,眼睛还没睁开,身体下意识往被褥里一缩,蜷着任凭温秀怎么叫也不动了。
大冬天的周末,就放一天假,是被窝不暖还是瞌睡睡够了?
她说话不算话不是一天两天了,温秀在她旁边坐着,很想给自己来支烟静静。
比养女儿还艰难。
阮灵缩在被窝里继续睡,没过一会儿被被窝燥热得不行,空气贫瘠令人窒息,她苟延残喘使劲儿一吸,终于受不了悄悄的把脑袋冒了出来。
凉风吹过,打着她一个哆嗦,刹那间睁开眼,一看温秀那张脸,顿觉亲切了。
只是温秀的作案工具还没来得及收好,她打算直接把阮灵给弄醒的,但阮灵醒来得太快,还突然被子里钻了出来。
鸡毛掸子上毛拽下来的红色毛毛在手里捏着,温秀面不改色的往她脑袋前一凑,明显看到阮灵的目光由懵然迅速清醒过来,缩了缩脖子,骂道:你想干啥?谋杀啊?
温秀收好鸡毛,把她整个人拉起来:别睡了,天色要亮了。
阮灵狐疑的望了望窗外,窗帘关着,一片漆黑,她俩在房间的床上,温秀开着明亮的小台灯,脸色白到她麻爪,不敢造次,乖乖的坐起来。
但是我还是好困哦,阮灵一只手撑着软绵绵的床单,一只手打呵欠,我不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