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在烛光晚餐里,是必不可少的。
阮灵今天去超市的时候并没有买。
她买了调好的鸡尾酒。
温秀拎着红酒走进来,朝她浅浅笑了笑:那只是个无伤大雅的故事,喜欢喝红酒,我俩就一起喝。
阮灵面对着她,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感动也好,放松也好。
反正开心就完事了。
她准备好了一大桌,在靠近阳台那摆了桌子。
虽然现在的高科技发达,想看什么都能在光脑中呈现,但很多时候,人们只需要静静的偏头,看向窗外的江景,漂浮的云彩和流动的水流,就已经能产生出岁月静好的温馨感。
阮灵点上了蜡烛。
悠悠火光,昏黄温暖的光线,将两个人的脸都照耀得如同旧世界的油画一般。
阮灵拿着一瓶红酒,笑语盈盈:我现在去拿杯子,你等等啊。
温秀点头,把灯开着,黑。
我知道啦。
阮灵走到厨房,从兜里掏出一小包药,犹犹豫豫的洒在了酒杯里,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觉得这样一点也没有水乳交融的真正感觉,还不如床上过招,谁赢了谁就是老大。
她把杯子随意的清洗了下,才拿出去。
打开红酒,倒了两杯小半杯:来,站起来。
祝我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温秀蹙了蹙眉梢:这感觉有点像合作商
哎呀你想那么多干嘛,我就是随口一说。
你觉得不行,你说。
温秀朝她碰杯,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移。
阮灵:
她满脸冷漠的听她念完一首诗。
你还是个老师呢。
温秀叹息道,怎么感觉我才是那个老师?
阮灵喝了口红酒,忍不住哔哔:你是!
当初谁让我念那些诗的?要不要我给你现场来两首啊?
不用了。
阮灵气哼哼道:当初你可真好狠的心。
温秀说:那我跟你说抱歉。
算了,都过去了,来来来,喝酒吧。
阮灵,红酒美容养颜,记得多喝点,不然将来天天对着智脑,老的快,辐射大,然后一走出去,别人都不会觉得我俩是爱人,只会觉得,你是我老妈子。
温秀:你好毒啊。
彼此彼此!
两人推杯换盏,温秀说有点困了。
她吃着饭吃着吃着,没忍住趴在桌子上,眼睛闭上,呼吸沉稳。
阮灵:
不是吧,她都洗了杯子。
药效这么大?
不会把人药傻了吧?
阮灵忍不住推了推温秀,嘿,醒醒,你的饭还没吃,菜还有这么多呢!
温秀不答话,阮灵又推了推,急忙拿出手机询问卖家。
卖家说,这是正常的,先困了,待会醒了,就搞定了,放心大胆的做你想做的吧!
阮灵沉思了下,没好说自己怂,把杯子洗了。
她环抱着温秀,扶着她一步步往主卧走,温秀手搭在她肩膀上,很沉。
她忍不住吐槽:明明看起来跟竹竿似的,怎么就这么重呢?!
扶着温秀,逐渐靠近在床边。
她把她放平了,然后才撑着下巴,俯视温秀。
这样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
算了,她是女子不是君子,哪个君子爱当不当。
她才不是那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欲伸出手,慢慢靠近温秀的领口。
温秀穿的白衬衣,上面有几颗扣子,可能是晚上热,她并没有把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给扣上。
隐约可见两分锁骨。
阮灵机智的摸了下鼻子,很好,没流鼻血。
看来她有所成长。
面前的这些风景,已经不足以让她产生任何想要流鼻血的冲动了。
她动手,却到衣服扣子前,顿了顿,想了想,皱着眉伸了回来。
还是等人醒了再说吧。
过了几分钟,温秀面上微微发着热,眼神不太清明的睁开。
好热啊。她呢喃道,灵灵。
灵灵,阿灵,我好热啊。
她拽过阮灵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服扣子前。
阮灵狞笑一声:这可怪不得我了,是你主动的!
天微微亮,阮灵起来,给温秀公司打了个电话请假。
老板昨夜太劳累,你们公司什么业务啊居然让她一夜没休息,是不是不打算涨工资了?!
那边赔笑:夫人好,是是是,是我们不对,老板来公司了,我们肯定会更好的努力工作,减轻老板的负担。
阮灵神清气爽的挂了电话,心情舒畅的走到厨房。
她打算给温秀煮一点小米粥,搭配两个榨菜,在端上铁锅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手,很酸。
酸得拿不起来。
一想到昨夜,那小馋猫一直要个不停,没有道具辅助,她只能亲手上阵,忍着酸麻让她愉悦。
现在阮灵终于知道了,原来这特么,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干的活。
要是将来还这样,她只能忍痛,让道具上场了。
她自觉温秀,应该是不喜欢那些东西的。
所以所以将来再说吧。
她揉了揉又捏了捏手腕,听到骨头都在脆响,吭哧吭哧的。
深觉这不是个人能干的活。
也不知道温秀为什么乐此不疲?
从前没想通,等自己亲身上阵了,才觉这其中的奥妙。
以后算了。
将来的事儿,现在不管。
她煮粥煮了一上午,面色铁青,神情颓靡。
艰难的把小菜和粥端到桌上后,去喊温秀起床。
温秀脸色微红,眼神迷离又带了几分韵味悠长。
阮灵一见到她这模样,顿时把自己的艰辛抛在脑后了,甚至在想下一次,左手力气大一点,先省着。
吃饭了。
阮灵想尽一下自己的女友力,在最后实在是无能为力的时候表示了退让。
你自己来吧。
洗脸刷牙,样样不许落。
温秀含笑望着她:你脸色不太好看,怎么了?
阮灵: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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