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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沫往外看去,那個背影,楚臨淵。
口口聲聲說蕭疏她偷了東西,就一定要嚴懲,她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膽子不知道是誰慣出來的。
當時許沫笑得牽強,道,「還不是你。」
楚臨淵出了醫院,看著他那輛AMG就莫名的一陣煩躁。
康為良今天早上是怎麼和秘書Kelly說的?楚總這兩天心情不太好,沒什麼事就別去打擾他。
上了車,從儲物櫃裡面翻出來一包煙,點上。楚家家教甚嚴,不允許家裡男孩子抽菸,他是……五年前染上的菸癮吧?他這五年染上的,可不僅僅是煙。
手機提示來了郵件,食指和中指夾著煙,他眯著眼睛點開了郵件。
「……蕭夫人病重,這半年常住醫院,醫生保守估計她還有半年時間……」楚臨淵細細看過康為良發來的郵件,蕭疏在義大利的狀況。
想到蕭夫人,楚臨淵面色就暗了幾分,那個待他如親兒子的人。
他繼續翻看,看到了蕭疏的畢業證書,法國民航學校,成為該校首位義大利籍華人女畢業生!她竟然考了民航機師!
——臨淵,我大學考航空學院,以後就可以和你一起開飛機了!
當時他並未放在心上,開飛機很難,而任何困難的事情她都會交給他來做。
眼神不自覺深了幾分,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的煙燃到了盡頭,高溫燒到他的手指,他才回過神來,在車載菸灰缸裡面掐滅,還想繼續看下去時,來電覆蓋了郵件的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