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他們能夠不由分說地將蕭疏給帶走,就根本不把杜寒聲放在眼裡,以妨礙公務將他一起帶走。
當再次見到楚臨淵的時候,也不過是十幾分鐘之後,也正好是機場,這裡有La日saskyline的辦公室,蕭疏想到一句話——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短短三四天,蕭疏已經兩次帶著手銬出現在楚臨淵面前了。
「東廷苑住的不舒服,所以一把火燒了?」楚臨淵坐在大班椅上,雙手交疊在身前,微微抬頭,眼神淡漠地看著一桌之隔的蕭疏。
要知道,蕭疏從東廷苑逃跑的時候,只是在裡面放了煙,談不上放火。
而現在楚臨淵不冷不熱,不咸不淡的表情,蕭疏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要追究責任,還是怎麼的。
「那地方也是給人住的?」蕭疏沉著道,「La日saskyline的執行長要送給情人住的地方,連打羽毛球的空間都沒有,這也算好?」
「羽毛球?你會?」楚臨淵語氣中滿滿的都是懷疑,雖然蕭疏身體條件很好,可她真的是個運動白痴。
「會不會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楚臨淵連這點排場都拿不出,還要讓我給你當情人,你是不是太異想天開了?」她也完全不介意自己戴著手銬。
楚臨淵從大班椅上起來,繞過辦公桌,一步一步地往蕭疏這邊走來,皮鞋踩在地毯上面,沒有一點聲音,卻十分的壓抑。
他走到她身前,「你覺得,什麼地方合適你這個『情人』住?恩?藍灣?」
藍灣二字刻印在蕭疏的心上,「別的女人住過的地方,我不住,掉價。」提起這個地方,心上始終會覺得隱隱作痛,「既然你要說起藍灣,你為什麼和許沫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