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雁回!」他在有意推脫,蕭疏怎麼看不出來。
秦雁回不比楚臨淵有堅定地立場,他和蕭疏同齡,上學的時候一直一個班,待在一起的時間比她和楚臨淵在一起的時間都長,而院裡的男孩子那個時候就只跟著蕭乾和楚臨淵,蕭乾去了義大利,那他們自然而然就跟著楚臨淵了。
看得出,秦雁回也很為難,「你先去,我待會就過去。」他對助理道,助理馬上就走了。
「說吧,什麼事。」秦雁回不似當年對蕭疏的熱絡。
見秦雁回這個態度,蕭疏覺得當真是高估了自己的人緣,「算了,沒什麼。打擾了。」
她轉身就往外面走,秦雁回站在原地,那表情就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過了兩秒,他追上了蕭疏,「蕭疏。」
秦雁回是第一次這麼生疏地叫她的名字,「身為你最好的朋友,我也覺得你做的過分了,你大概永遠也不會知道臨淵哥為你放棄了什麼。」
秦雁回說,楚臨淵是在她從寧城離開之後,兩個月之後就遞交了退役申請,楚臨淵的爺爺也找人把申請書給壓著,可是他已經不去部隊。
秦雁回還說,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那麼不理智的臨淵哥。
秦雁回最後說,你蕭疏既然走了,就應該別回來打亂臨淵哥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生活。
沒有從秦雁回那邊打聽到杜寒聲的事情,反而被他的一番話愣得毫無反擊之力。
她坐在秦雁回辦公樓外面的路邊,大夏天的,她沒有打傘也沒有做任何的防曬工作,細細密密的汗沁了出來,她也絲毫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