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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瀚文臉上騰起笑容,他就等著楚臨淵這句話。
但他細細咀嚼一下這句話,瞬間就覺得背脊發涼。
再看著楚臨淵時,他眼底並無波瀾,只是看著蕭疏的時候,眼眉柔和了一些。
他楚臨淵要護著的人,沒人能動。
可他剛才一開口,就將蕭疏給得罪了。
車上,蕭疏懨懨地靠在后座上面,剛才和莫瀚文說了兩句話,簡直比吃了蒼蠅還難受。
以前她為了蕭疏和莫瀚文嗆聲,現在她還為了許沫和他嗆,只是目的不一樣罷了。
當年她讓莫瀚文在宴會上面上無光下不來台,為許沫出了一口氣,但是回家,她就被蕭霽月罰跪在客廳裡面整整一晚上,連蕭乾都沒辦法扭轉父親的想法,可這件事她提都沒和許沫提,覺得為許沫要到了每個月的生活費,她跪一晚上根本算不上什麼。
許沫呢,現在就是這麼「報答」她的。
「你真的會幫莫氏度過難關?」她不死心,追問他,「幫許沫度過難關。」最後,卻自己糾正了自己的話。
楚臨淵穩穩噹噹地開著車,餘光從後視鏡當中掃了一眼她,自從他說了副駕不再屬於她之後,她每次上車都自動自覺地去了后座,聽話得不像蕭疏。
「恩。」他的回答就像是在說今天下午喝了一杯加了鹽的咖啡,他自己並不覺得那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