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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的時候,楚臨淵並未讓康為良或許沫陪著她,許沫看到現在,也知道楚臨淵手似乎有很大的問題,但是他從未和她說過。
「他的手臂?」康為良送許沫回病房。
「許小姐,這個我不方便透露。」
許沫一臉詫異,像是忽然間想到了什麼一樣,「他當年退役,是不是因為他的手?」否則,沒有什麼可以讓一個那麼熱愛飛行的人,放棄畢生的事業。
康為良不答,因為就連楚臨淵手受傷這件事,都沒幾個人知道,就更別提他退役的真相。
「可是他的手是怎麼受傷的?」
康為良保持微笑,一直將許沫送到病房。
老教授幫楚臨淵檢查完手臂,思忱了片刻,問道:「你的手是怎麼受傷的?基本上就算是廢了啊?」
楚臨淵放下襯衫袖子,扣上手腕處的紐扣,輕描淡寫道:「車禍。」
「肌腱斷裂本來就難痊癒,你還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老教授搖了搖頭,「年輕人啊,就是不在乎自己的身體,我給你開點藥,按時吃。看你穿著打扮也不像是需要用手做重活的,慢慢恢復,你的左手也可以很靈活。」
楚臨淵看著他的左手,的確,現在他是不用他的左手做什麼複雜的工作,五年前,他摘下肩章的時候,就不需要了。
醫院走廊盡頭,他坐在長椅上,看著天空慢慢翻出魚肚白,不多時,淡金色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了進來,他身上被鍍上一層淡淡的金色。
一夜未曾合眼,此時眼睛像是要睜不開一樣,他伸手擋住了照進來的陽光,想著應該把項鍊修好了這件事告訴蕭疏。
昨天他從秦家離開時,她那個表情,真是又氣又恨。
她是不是該明白過來當他知道她只留下一張莫名其妙的分手的紙條就遠走義大利那種心情。
撥打蕭疏的手機號,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