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顏看著蕭疏的背影,臉上的笑意漸漸斂了起來,轉身,她看著鏡中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冷笑一聲。
她熟練地從手包裡面拿出了一包淺綠色包裝的女士香菸,抽出一支,熟練地點上。
白色的煙霧從她性感的嘴裡吐出,她的手中還拿著剛才與女士香菸一起拿出來的手機。
腦子裡面冒出來十一個數字,她一個一個地在屏幕上敲下。
「容姐,您又有什麼料要爆給我啊?」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興奮的女聲。
容顏透過煙霧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淡淡道:「我敢爆,你敢登嗎?」
「那……你以前給我的料,我差不多都登了啊,就那幾個……我惹不起啊。」
「這次你爆,我給你撐腰。」
有容老闆的一句話,對面的底氣似乎足了一點,但她又有點顧慮,「那……這次你開價多少?」
「免費送你。」
「這不太好吧,但如果你堅持,那我就不給了哈!」
容顏翻了一個白眼,才懶洋洋地說道:「楚公子和他新婚妻子的婚姻根本沒有任何法律效益,民政局查不到記錄。」
「您說的楚公子,是楚臨淵楚公子?」
「除了他,你叫誰一聲『楚公子』,他敢應?」
「容姐,這……爆了楚公子的料,我可能腦袋都保不了啊……」
「你腦袋掉了我給你縫上去!」
「……那行吧。」對面的人猶豫再三,還是答應,「但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和楚公子什麼仇什麼怨,在人家宣布離婚的時候爆出這種料?」
容顏想了想,道:「沒仇沒怨,就單純看他不順眼。」
……
蕭疏回到宴會廳的時候,以為這裡會炸成一鍋粥,沒想到竟然是一派祥和的氣氛。
好像剛才並未發生楚臨淵宣布離婚的事情一樣,只是在人群當中已經找不到楚臨淵的人影。
也是,當事人都已經離開了,這個宴會還有什麼可喧鬧的,今天酒會本來就是南航和市政局舉辦的,楚臨淵還搶了人家的風頭。
秦雁回和薛宜明先杜寒聲到蕭疏身邊,一個咋咋呼呼,一個冷著臉。
「厲害了,臨淵哥還真的宣布離婚了啊,我這份子錢準備的合適!」秦雁回致力撮合楚臨淵和蕭疏,全然不管被一同扯過來的薛宜明已經鐵青著整張臉。
「秦雁回你是真沒眼力價還是怎麼了?你沒看人一臉不情不願?」薛宜明睨了蕭疏一眼,大概也真的只有秦雁回沉浸在楚臨淵和岑姍離婚了,就會和蕭疏結婚這件事當中。
可現實總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
「女孩子嘛,當然會害羞。」
「呵呵。」薛宜明簡單明了地回了兩個字,並不想和秦雁回多說一個字,「蕭疏,我不知道臨淵現在宣布離婚和你有沒有關係,但在這個節骨眼上他鬧出這樣的事情,剛剛挽救回來的局面會毀於一旦,你最好和這件事沒關係。」
蕭疏看著薛宜明為楚臨淵打抱不平的樣子,真是好笑了。
「他在台上要說什麼我控制不了,他要離婚我也控制不了!如果我想看他五年來的心血付諸東流的話,我大可以把我手中的股份免費送給陸南望。不過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不把這個罪名坐實了,還真對不起你這麼看得起我!」蕭疏冷聲回應薛宜明。
「做人還是留點後路。」
「哦?薛二少是打算給我點顏色看看嗎?」
蕭疏和薛宜明之間瞬間劍拔弩張,旁邊秦雁回不就是愣神了一秒嗎?
「明子!你幹什麼呢?笑笑怎麼說也是女孩子,你沖女孩子發什麼脾氣?」秦雁回攔下薛宜明。
杜寒聲快速走過來,雖然被蕭疏拒絕,但他們兩始終是朋友,還能見她被人欺負不成?
「你以為我不敢?」薛宜明臉上全是凶色,全然沒有往常的事不關己的狀態。
「薛宜明!」秦雁回低聲呵斥,「你搞什麼,這麼多人看著,你也想明天出現在頭版上?」
薛宜明一把揮開秦雁回擋著他的手臂,「你他媽幫著她到底是圖什麼?」
要問秦雁回這個問題,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可能就因為以前他和蕭疏一直同校,關係比較近,楚臨淵和蕭疏在一起的時間都沒他和蕭疏在一起的時間長。
能有一個朋友,不容易。
看秦雁回這樣,薛宜明更是一肚子的氣,「行行行!你他媽就和蕭疏當朋友去吧,我就當不認識你這個人!」
薛宜明說完,狠狠地瞪了蕭疏一眼,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