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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疏被楚臨淵的透著涼意的眼神和僵硬的動作震懾到。
緩了兩秒鐘才明白這個男人在吃醋!
「楚臨淵,你……」
「咳咳……」沉重的咳嗽聲從背後響起,杜寒聲雙手撐在地上站了起來,因為手上戴著手銬的緣故,更顯狼狽。
他站直,抬手抹掉了嘴角的血跡,「你走吧,Elsa會來處理。」
「看到了?人家不稀罕你留在這裡。」楚臨淵淡淡的掃了杜寒聲一眼,眼中全是寒意。
若是在平時聽到楚臨淵說這種話,只會覺得他在耍小脾氣,但是現在,蕭疏只覺得他很不成熟。
他一個二十八歲的男人,當過兵,運營一家上市公司,竟然會在這種時候說出這樣的話。
再說,她和杜寒聲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我出去等Elsa過來,順便幫你叫醫生。」蕭疏輕聲說道,一遍一遍地告訴自己不要動怒,動怒對身體不好。
她也的確這麼做了,動作行雲流水一般地越過楚臨淵往外面走去。
她走過時,裙子上的紗拂過楚臨淵的手背,留下陣陣余香。
原本,在這個美好的夜晚裡面,楚臨淵會在當年他對蕭疏許下承諾的地方向她求婚,她會戴上他給他的戒指,他們會在一個良成吉日裡面結婚,會很幸福。
但是為什麼杜寒聲偏生挑在今天晚上去……
「杜先生,在中國強女干是重罪,做好坐牢的準備。」楚臨淵負手而立。
他穿著墨黑的西裝,西裝整潔得沒有一點褶皺,他光鮮亮麗,玉樹凌風,與滿身污糟的杜寒聲形成鮮明對比。
可就算杜寒聲滿身是傷,衣服也凌亂不堪,他看著楚臨淵的眼神也絲毫沒有畏懼。
就像那天在護城河的堤壩上,他們兩個迎風而立,誰也不輸給誰。
「聽說今天你要向笑笑求婚?」他不說侵犯的事情,像是一點都不在意。
「與你無關。」
儘管楚臨淵語氣冰涼,渾身帶刺,杜寒聲也沒怎樣。
「既然決定娶她,就好好待她。」而他,再也沒有好好待她的機會。
儘管他先前女友眾多,甚至有過最親密的關係,但那不一樣。
他無法接受自己在有婚約的時候還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他給了自己一個無法回頭的局面。
「不勞您操心,你該擔心的是如何平安無恙地走出這裡。」
但機率很小,照著秦雁回剛才要把杜寒聲殺了的狀況,不把他半條命交代在這裡,秦雁回不會善罷甘休。
……
蕭疏從審訊室裡面出來,繞了出去,想要打電話聯繫Elsa,她跟在杜寒聲父親身邊多年,處事有自己的手段。
杜寒聲出事了,她來處理最合適不過。
剛走出走廊,就看到另外一個房間走出來三個人,兩個女警護著一個女孩兒。
秦雁回跟著上前,但是女孩兒明顯不想見到他,拼命地往女警懷裡躲。
如果猜的沒錯,那個女孩子應該就是所說的被杜寒聲侵犯的吧?
她把手機收了起來,快步往那邊走過去。
越走進,他們的對話就越清晰的落入蕭疏的耳中。
「你走啊,我不想看到你。」
「有什麼事我會幫你解決,就算他是天皇老子,我也教訓他!」
秦雁回要是真的在意什麼的時候,就會掏心掏肺。
就像當年他執意要開個遊戲公司,說以後就要和遊戲結婚。秦家老爺子自然是不肯,說他要是開遊戲公司以後就別回秦家。
可最後他還是開了遊戲公司,也照樣回秦家。
他現在有了在意的人,要是那個人受到一點點傷害,他會忍氣吞聲?
「不需要你的幫助。」
「樓西!」
只聽秦雁回重重的換了一聲那個女孩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