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是誰,你說買了一座島我就要跟你走?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撒手!」容顏想要掙開祁閔的手。
祁閔的話對她來說,沒有任何吸引力。
就像……
小時候你特別想要一樣東西,心心念想了很長時間,但是等到你終於有一天可以擁有的時候,卻覺得並沒有想像中的完美,她就不想要了。
現在的祁閔對容顏來說,好像就是這種感覺。
祁閔不撒手,反倒是用另一隻手扣著容顏的腰,將她摁在酒店走廊的牆壁上。
一側是半拱形的窗戶,從窗戶望出去,就是草坪上正在舉行婚禮儀式的許沫和蕭乾。
一側是餐廳的包間,因為蕭乾和許沫的婚禮,整個酒店今天不營業,一樓的包間空空如也。
「你幹嘛?」容顏疲於和祁閔動手動腳,他要怎麼樣,她不反抗,但臉上的神色顯示出她現在極為不開心。
「我現在才知道,你可能喜歡那種稍微霸道一點的方式。」
容顏:「???」
在容顏不明所以的情況下,祁閔推開了容顏身側的一個包間的門。
包間裡面沒有開燈,窗簾也都是拉上的,容顏被祁閔推進包間,眼睜睜地看著他把門關上,反鎖,把光亮關在包間之外。
包間裡面除了門口的安全出口的指示燈發著微微的亮光,其它地方一片漆黑。
容顏伸手去摸包間裡面燈的開關,還沒摸到,就被祁閔整個人壓在牆角。
剛才這個男人說什麼?她喜歡這樣霸道一點的方式?
誰告訴他她喜歡這樣霸道的方式的?
「祁閔,你再這樣,我叫了!」外面都是參加婚禮的人,非富即貴,要是容顏這麼叫了,祁閔以後就不要在寧城混了!
「我怕你不叫。」
「??」在夜場那種地方這麼多年,容顏怎麼不明白祁閔話中的「叫」,是怎麼樣的「叫」。
衣冠楚楚的祁S記,也有耍流氓的時候?
就算是年前他們在沙發上做的第一次,也是最激烈的一次,祁閔都保持著衣冠楚楚的模樣。
那時候容顏就有種,和祁閔做-愛的時候,總覺得他穿著西裝,衣著筆挺的和她做著這世上男人女人之間最原始的事情。
虛偽得沒有一點感覺。
「祁閔,我警告你別亂來!」因為男人的危險氣息傳入容顏的鼻尖,不陌生,帶著濃濃的欲-望與占有。
「我要是不亂來,你和韓為止跑了怎麼辦?」
「我是你弟妹!」
「祁恆已經死了。」
當祁閔都不在意容顏曾經嫁過祁恆這件事,他大概真的是豁出去了。
「你是不是瘋了?」容顏沒有掙扎,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掙扎,反正掙扎不過是白費力氣,這時候說出的話,卻帶著濃濃的寒意。
「希望這不會太晚。」
聽到祁閔的話,容顏陷入沉默當中,她沒說話,他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只是將她抵在牆角之中,好像這樣她就不會離開。
「好啊,有本事現在就牽著我的手出去,當著他們的面親我就行了。」容顏能說出這樣的話,是打定主意祁閔不會這麼做的,這樣她就有理由和他和平分開。
可能是因為春天來了,所以祁閔現在的行為顯得有些不太正常,估計等過段時間,他就會為現在的行為感到後悔。
然,事情似乎出乎了容顏的意料。
剛才說著容顏可能喜歡霸道方式的祁閔,忽然間拉開了包間的門,在容顏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扣著她的腰從包間裡面出來!
天旋地轉之間,容顏就從包間裡面出來,重新得到光明的她倒是有些不太適應強烈的陽光。
另外一個念頭提醒著容顏,祁閔真的瘋了!
他擁著容顏,當真要往正在舉行儀式的草坪上走去!
「喂!祁閔你有病啊!」臨了,倒是容顏反悔了,她隨口一說,沒想到祁閔會當真!
她反手抓著祁閔的手臂,把他往包間裡面拽。
她是真的沒想過祁閔會把她帶出來,說不定還真的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親她。
他瘋了。
但是現在的容顏不願意陪他在大庭廣之下瘋魔啊!
所以她使勁地把祁閔往包間裡面拽,不知道是因為她的力氣大,還是祁閔根本沒打算和她較勁兒。
人輕而易舉地就被容顏給拽進了包間裡面。
砰地一聲,包間的門被關上,容顏順手打開了包間裡面的燈,衝著似笑非笑一臉幸災樂禍的祁閔說道:「你瘋了吧你!」
容顏精緻的臉上全是驚魂未定的緊張,明明剛才是容顏質問祁閔夜歸人的事情,轉眼間就變成她落在下風。
「規矩了那麼多年,是時候瘋一回。」
容顏蹙眉看著面前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
祁閔依然是祁閔,但容顏總覺得這個男人有些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來不及細想,祁閔兩步上前,將容顏抵在他和牆壁之間。
貼近的距離,讓她無處可逃。
她下意識地伸手要推開祁閔,卻被他摁在胸口。
抬頭的時候,看到的是祁閔壓下的腦袋,來不及思考更多,他炙熱的唇貼上了她嫣紅的唇。
熱吻。
他緊緊地扣著她的腰,讓她貼向他的身子。
「容顏,我要你。」他咬著她的唇,這麼多年來,頭一次這麼直白的說出自己對容顏的渴望。。
他想要容顏,從身到心,從裡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