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選中成為活佛後,昆達和沙朗分開而居,但他們一直都有著心理感應,相互之間即便不見面,也能感受到彼此思念的感情。而失去活佛資格的他們,開始散落在寺廟各處成為僧人。
過了五年後,沙朗終於又見到了昆達,那是一場聲勢浩大的堆欽法會。昆達見到沙朗,告訴了他自己的困惑,原來他終於有資格拿到那本刻滿了奇怪字符的原書,是他的開悟水平太低,仍舊無法領會其中的含義,後來某一天,昆達忽然大徹大悟,消失了一周時間。
「消失了一周?」鄧登登拿著錄音筆記錄著每一句話,提起精神將筆靠前。
「他最終還是讀懂了那些文字……那本我們誰也無法頓悟的文字。」沙朗闔著眼眸,神情帶著疲態:「昆達解讀出來後,大病了一場……他們都說他瘋了,但逼著讓昆達解讀這文字的人,才是真的惡魔。」
他的手翻著那片蛇鱗,眼底晦暗的黑像是湧入了一絲光,他一言不發開始在紙上破譯。等破譯完成,他將紙張遞給了鄧登登:「請你務必將此物保存好。」
看著鄧登登鄭重將紙張接過,沙朗抬手緩緩將筆刺入咽喉。
「大師!大師!!」鄧登登震住。
「後來這些文字我也讀懂了,但我又後悔讀懂,他願意破釜沉舟地去揭開背後的秘密,而我始終沒有他那麼強大的勇氣……」沙朗緊緊抓著鄧登登的手臂,看著她的眼睛嘴裡不斷嘔出鮮血:「那是不能被人類所知曉的秘密……請你們一定要阻止他們!!」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終,那倒映在黑暗中的殘燭緩緩溟滅。
鄧登登緩步走出懸崖,滿臉是淚水地回頭叩首,傑瑞斯看到她渾身的血跡不難猜究竟發生了什麼,他神情肅穆:「現在我們身上是世間僅存的破譯,T組織的人是不會放過我們,我們必須馬上和陳默聚首,將這份破譯的資料給她。」
鄧登登點頭,拿出來衛星電話,打了三遍都無人接聽,她陡然生出不好的預感:「糟了。陳默可能出事了。」
「電話的具體方位在哪裡?」
傑瑞斯拿出來電腦,根據探測信號找到了衛星電話的坐標,傑瑞斯立刻吩咐人手進行布置,而鄧登登還是不死心,直到車到達峰底了仍舊在不斷地撥打。
「他們不讓我們上去。」傑瑞斯喘著粗氣回來:「昨天夜裡,南峰那邊發生了三次雪崩,有一隻登山隊失蹤了,現在拉了警戒線,不允許入山。」
「雪崩!!」鄧登登頓時白了臉頰,馬上探身就要衝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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