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最喜歡的阿黃,是爸爸送給你的禮物對不對?」母親如願以償在她的眼底看到了驚慌,阿黃拼命掙扎狂叫想要救她,鄧登登不斷懇求母親放過阿黃:「我聽您的,我一定好好聽話,您要什麼我都可以做到,求您,求您不要!!」
母親根本不理會她的哭泣,拿起來從旁邊尖刀:「太吵了。我已經厭煩這個聲音很久了。」
她和幾個人拉拽住阿黃,阿黃髮出尖銳的悲鳴,鄧登登閉上眼崩潰:「啊啊啊——!!!」
鄧登登爆發出一股力量直接將湧上來的乾屍彈飛數米遠。她緊緊抱著頭,陷入了無比的悲痛之中。
「對不起,阿黃,對不起!!」
白小路也感受到了她的情緒大動,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哈!!!鄧登登,你還是想起來了,是的,你的父母都拋棄了你,你誰都無法保護,你又何必要這麼痛苦的折磨自己?」
「你用那個老頭給你的力量壓制了我這麼多年,但最終,你還不是一樣逃避自我這麼多年。」
鄧登登無措迷茫地盯著天際,她確實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以往白小路抓住了她膽小怯懦的心態,能夠輕易地掠奪她的心智和身體。
她僅剩的力量,已經不足以讓自己的精神力支撐下去了。
白小路一點點地逼壓著她:「鄧登登,你也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你永遠都是一個弱者,當弱者,就該有當弱者的樣子!!」
「來吧,把你的一切交給我,你就能獲得永恆的安寧了!」
陳默和烏鴉先生一起乘坐電梯往腳下更深的地方而去。
將近十分鐘令人窒息的黑暗中,陳默似乎能看到在一旁的烏鴉先生身上有著閃閃的螢光。而不等她分辨,明光一下湧入,電梯停了。
陳默呆滯住。
面前是一顆巨大的樹,正是她和一重曾在意識之海當中所見的那顆,枯木殘枝向著四周延伸,像是無數根血管深深地扎在地下,曾經枝繁葉茂,如今頹然凋敗,在樹軀之下倚靠著一個棺材,正是那日他們從海底撈出來的度藏舟。
度藏舟里放置著一重的身軀。
比起她上次所見的只剩下血肉的軀幹,一重被剝去的皮和臟器也被帶了回來,重新縫合在了一起。
陳默還是第一次在現實之中見到一重。
她的腳僵硬得無法行動,只能定定地看著一重的臉,他閉著眼好似沉睡著,但好似下一秒就要坐起來抱怨她來的太晚。
「本少爺寬宏大量不與你計較。」
「不用擔心,但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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