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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拂起,江黎的頭髮吹亂了些,卻遮不住他那般精緻的相貌,「視頻的時候,你說想親我,所以我就來了。」
陸虞笙沒說話,走過去抱住了江黎。
月色如輝,星河燦爛。
「去車上吧。」郁早提醒了一聲,然後知趣的離開了。
陸虞笙牽著江黎的手,帶著他上了保姆車。
「手怎麼這麼涼,等多久了?」陸虞笙說著,牽著江黎的手沒有鬆開,正給他暖手。
江黎斂眉,看著兩人交織在一起的手,笑著道:「沒有很久。」
都在片場外面等了一個多小時了,聽到了導演那邊喊結束,才慢悠悠的到了陸虞笙的保姆車旁邊。
「你怎麼知道我片場是在這的?」陸虞笙記得自己好像沒有跟江黎說過。
江黎靠近了陸虞笙兩分,然後將她的手放在掌心,「問了徐懷瑾,徐懷瑾又問了他經紀人。」
方才郁早見怪不怪的模樣,想必是徐懷瑾那經紀人又問了郁早。
她家的江黎總是什麼都不說,卻又偷偷的做了很多事情。
比如每次陸虞笙回家的時候,熱水器總是已經燒好了水,桌子上總會有一杯熱牛奶,房間的空調也已經調好了合適的溫度。
再比如每次回家很晚的時候,江黎總是在樓下等著,手裡還會拿一件襯衫,夜晚風涼,他擔心她受了涼。
陸虞笙每次聊天的時候,偶爾提到的一件小東西,隔天總是能出現在她面前,上次自己說想喝牛奶是,這次自己說想親他也是。
陸虞笙想著,伸出兩隻手,捏了捏江黎的臉。
江黎沒說話,一張臉因為陸虞笙的揉捏皺縮在一起,卻可愛的緊。
陸虞笙歪著頭,額間還畫著花鈿,頭上的步搖和髮簪叮叮作響,眼角還畫著一朵紅色的未名花。看著江黎這般可愛的模樣,陸虞笙笑了,笑靨如花。
待到她捏夠了,才鬆開了江黎的臉。
「要親嗎?」江黎見她鬧夠了,低聲問她一句,有些羞赫,卻又帶著一些期待,「不是說想親我嗎?」
陸虞笙點頭:「要親!」
江黎一如第一次吻她那般害羞與期待,又將自己湊近了陸虞笙一些。
陸虞笙伸手挽住他的脖頸,吻住他,嗯,涼涼的,還有點甜。
江黎的耳朵有點紅,臉也有點紅,脖子也有點紅,腦子裡面又生出了旖旎的思想,他的那雙手啊,僵在自己的腿旁邊,根本不知道放在那裡時候,只是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褲子。
吻過,江黎的眼睛有些濕潤,還有情動。
陸虞笙看著他這般羞澀的模樣,她家的江黎,竟比她一個女子還單純,倒是顯得她有些急不可耐了。
想到這裡,陸虞笙起身,坐在江黎的腿上,有些大膽:「禮尚往來,該你了。」
一如她那次與他說,我喜歡你,禮尚往來,你是不是也要喜歡我?
大膽,撩人也勾人。
陸虞笙著一身古裝戲服,今日是大婚的戲,她紅衣灼灼,明亮動人。
像是為了心上郎,褪去一身戎裝,著嫁衣,挽青絲,滿心歡喜只為一人。
而江黎遇見了陸虞笙,就像是本無欲無求的仙君,碰上了蠱惑人心的妖精,可偏生仙君當真被拽下了雲端,惹了情愛。
江黎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