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兒,我們走,回家給你上藥。」江黎說著,臉上還不自覺的泛紅了。
柳予安看著江黎這一副小媳婦的樣子,「滾滾滾,趕緊走吧!」
不就是十年前給他上藥的時候他調皮弄疼了江黎,至於他記恨這麼多年?
柳予安記得當時江黎還報仇,騙他砸了馬蜂窩。
江黎毫不猶豫的牽著陸虞笙的手就走了,柳予安憤憤開口:「老子以後再給你包紮傷口,老子的名字倒著寫。」
出了診室,江黎偷偷看了一眼陸虞笙,欲言又止。
「怎麼了?」陸虞笙注意到了他的小表情。
江黎抿了抿嘴唇,沉默了片刻,「笙兒,你會不會嫌棄我,膩了我?」
他聽林鶴鳴說,無論是男生還是女生,都不可以太粘著對方,不然對方可能會煩的。
而且他還有病,還特別粘人,還愛吃醋,江黎越想越覺得自己簡直糟糕透了,覺得自己配不上她。
陸虞笙失笑:「又是誰與你說了什麼?」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固執的偏要尋求一個答案。
其實大家都知道,有時候即便是言語上說著愛,也不一定總是能走到最後,但是人總是喜歡這樣的暗示,好像對方這樣說了,自己方可安心。
「我經常擔心自己配不上你,又怎麼會膩了你?嫌棄你?」她眼中的江黎,簡單,單純,就像是一汪清水,清澈見底。
但是自己早就在這個娛樂圈,看遍了人情冷暖,潮漲潮落,況且,曾經的江黎只那樣在雲端的人,而曾經的自己又是那樣低落入塵埃的人。
陸虞笙用了很多年,才成為了一個足以追的上江黎的人。
「我的笙兒是全世界最好的人,誰也沒有笙兒好。」江黎立刻反駁,他的笙兒,值得世間最好的東西。
江黎愈發的想知道,自己忘記了陸虞笙的那一段記憶,究竟是什麼。
兩人剛到七零四,江黎接到了蘇南九的電話。
「拿到真刀的那個人今天早上跑了,那刀上的指紋,只有安可一個人的,威亞是被人提前割斷了。」蘇南九開口,他看了拍的視頻,在打鬥的過程中,很多人的刀都掉過,中間安可的刀也掉了一次,她在地上隨便撿了一把。
巧的很,正好是那把真刀,所以陸虞笙的肩膀才會受傷。
話落之後,蘇南九又道:「你問一下陸虞笙,她最近有得罪什麼人嗎?」
江黎聽了電話之後,朝著房間裡面換衣服的陸虞笙道:「笙兒,最近有沒有什麼人想欺負你?」
電話那邊的蘇南九冷笑,感情這不管是為什麼,反正就是欺負他的笙兒的人一定就是壞人唄。
「我想一下。」陸虞笙說著,推開門出來,身上穿著的是陸虞笙前段時間給江黎買的睡衣,整個人都粉粉嫩嫩的。
衣服穿在江黎身上都很大了,更別提穿在陸虞笙身上了,松松垮垮的衣服,露出那截受傷的肩膀,多了幾分誘人。
「如果非要算一個的話,霍葉青。」她斟酌了許久,畢竟上一次在機場,就是霍葉青的手筆。
江黎反應過來,道:「聽到了吧,我先掛了。」
話落,不等蘇南九那邊說話,就急匆匆的掛了電話。
隨後,將手機收起來,然後朝著陸虞笙走去,可在到她面前的時候,又錯過她,進了房間。
不一會兒,拿了一件外套出來,披在了陸虞笙的肩膀了。
那臉,還泛著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