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現在酒量很好了。」江黎嘴上這麼說,可眼睛裡卻有著期待,他上次雖然喝的有些斷片,但是他可是記得,自己怎麼鬧,怎麼親,陸虞笙都是依著自己的。
如果再喝醉一次,他肯定能發揮的更好。
而且……而且他還想抱著陸虞笙一起睡覺。
如果不喝醉的話,他怕笙兒覺得他並非君子,會嫌棄他,但是喝醉酒了就權當自己是醉酒耍賴。
陸虞笙當然不知道江黎心裡的小九九,只是看著他這一副強調自己酒量很好的模樣,也不忍心戳破他:「那看來不好灌醉你了,那該怎麼哄你呢?」
江黎:這怎麼和劇本走向不一樣?
想到這裡,江黎試圖挽回:「其實,你也能試試,正好我練酒!」
陸虞笙挑眉,「哦?」
「真……真的……不信你試試……試試看。」江黎說著,想扇自己幾下,怎麼每次跟自家媳婦說話的時候,一緊張就說話都不利索了。
陸虞笙笑了笑,走到江黎面前,「好了,不逗你了,你別不開心了好不好,我愛你,我沒有不珍惜你,我也沒推開你,就是碗如果幹了,就不好刷了。」
她從前想過自己刷碗的,可奈何江黎知道之後,跟自己講了一堆的道理,大概意思就是女孩子的手刷碗,他可以刷碗,反正她就是不能刷。
後來每次吃飯,都是江黎刷碗。
江黎從不讓她碰任何的家務,自從和江黎在一起之後,被江黎寵的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懶豬一個,混吃等死。
「沒有不開心,沒有賭氣……」
停了一下,他接著道:「就是你調的酒好喝,我想喝了而已。」
他江黎決定的事情,今天一定要得逞。
陸虞笙一怔,「真的?」
「嗯。」
江黎都這樣說了,陸虞笙無法,走向酒櫃去給江黎調酒。
但又怕他喝醉了,就用了兩種濃度極低的果酒,她還特意嘗了嘗,跟果汁沒什麼兩樣了才敢拿給江黎。
江黎奔著喝醉去喝酒,將一整杯酒都喝了下去。
五分鐘後,他才發覺今日這酒味道淡極了,他好像沒有醉……
「笙兒,我頭暈……」江黎將腦袋搭在陸虞笙肩膀上,雙手環住陸虞笙,將她抱在自己懷中。
陸虞笙拿起自己的酒杯嘗了嘗,今天這酒,度數這麼低,怎麼還醉了呢?
「江黎,這是幾?」陸虞笙伸出兩個手指放在他面前。
江黎看了一眼,然後閉上眼睛,嘟囔了一句:「三。」
睜眼說瞎話他不會,但閉眼說瞎話,他可以。
話落,不等陸虞笙說話,江黎湊過去,軟聲道:「親親。」
陸虞笙雙手托著他的臉,一臉正色:「你還能走嗎?」
江黎不理他,抱住陸虞笙湊過去,聲音微挑:「親……」
親了有好一會兒,他依舊抱著陸虞笙不肯鬆手。
「乖,你先鬆手,我送你回房間好不好?」總不能一晚上都在沙發上。
江黎愣愣的看著她,搖搖頭:「不鬆手。」
「你聽話好不好?」陸虞笙揉了揉他的臉,這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盯著自己,盯得陸虞笙心裡痒痒的。
江黎又搖頭,「我不。」
「那你怎麼才能聽話?」陸虞笙怕江黎摔倒了,扶著江黎。
江黎直勾勾的盯著陸虞笙的脖子,過了好一會兒,他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嗯?你怎麼不說話?」
江黎將視線移到陸虞笙的臉上,沉默了一會兒,喉嚨微微滾動,才緩緩開口:「我想……種……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