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時候,他還有些不好意思。
提起來江黎,陸虞笙的話總是會多一些:「他啊,醋缸,我剛殺青的電影,吻戲都是替身拍的。」
「那你怎麼哄他?」沈華年最近有些頭疼,前兩天他和一個女歌手傳緋聞,雖然已經澄清了,但是他家的小兔子總是有事沒事拿這件事情塞他,醋勁有點大。
陸虞笙挑眉,看了一眼沈華年。
他和自己第一次見面時有點不太一樣。
剛見面是,沈華年整個人都透著冷,現如今竟會問自己這般問題,愛情使人巨變。
「我家江黎很好哄,親親就好了。」陸虞笙帶著幾分得意的看著沈華年。
沈華年本來不想反駁什麼,但是他沒忍住,「我家小兔子脾氣也很好。」
愛情Battle???
「我家江黎脾氣也好,又軟又奶的。」
「我家小兔子也是,對我言聽計從的。」可不是嗎,他想要,他家的小兔子從來都不會拒絕。
哦,最近這兩天拒絕了他,正吃著醋。
「可是我家江黎吃醋了特別好哄。」言外之意是,您家那位好哄嗎?
沈華年啞口無言。
「所以你還有別人哄人辦法嗎?」他硬著頭皮問了一句。
再不哄好,他今晚還得睡沙發。
陸虞笙勾勾手指,沈華年稍微湊近了一點。
「我跟你講,酒是一個好東西。」陸虞笙笑著開口。
沈華年一愣:「嗯?」
「你醉還是他醉,這個就看你自己的操作了。」話她就說到這裡。
沈華年瞭然,果然是有經驗的前輩。
「謝謝指路。」
「不客氣。」
這招,還是跟江黎學的呢。
想到江黎,陸虞笙又道:「友情附贈一句,別真醉了,喝斷片了也不太好。」
她突然覺得,自己就像一隻喜鵲,架起了牛郎織女之間的銀河。
哦,不對,不是牛郎織女,是牛郎是他的郎。
沈華年打個ok的手勢,瞭然。
「我先回去了,有用的話給你發紅包。」沈華年將飲料蓋合好,拿著飲料離開。
當天晚上,江黎坐床上寫文,陸虞笙正躺在他旁邊看江黎寫的第一篇文。
微信彈出來沈華年的消息,收到轉帳6666元。
陸虞笙一笑,將手機放在江黎面前晃了晃:「看,我當喜鵲的收入。」
「嗯?什麼喜鵲?」
陸虞笙將白天的事情與江黎講了一下。
江黎沒說話,只是默默的將電腦收起來,放在一邊。
「喜鵲要不要和她的老公也喝點酒?」江黎嘴角帶笑,將陸虞笙摟在懷中。
陸虞笙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江黎已經在她身上了。
「江黎!你答應我今晚不動我的!」
「笙兒,男人床上的話都是騙人的鬼話,我沒告訴你嗎?」
江黎俯身吻她,吻她的唇,吻她的鎖骨,吻她那一處為他紋的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