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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陸虞笙抄襲遇離拉上熱搜的時候,江黎正準備前往江南,他用了點手段,把驕陽項目的負責人,變成了自己。
而陸虞笙剛把江黎的領結打好,起身去倒了一杯茶。
江黎看到熱搜的時候皺眉,眼睛裡逐漸失了溫度。
「笙兒,這個遇離,是不是想蹭你的熱度?」江黎想了一個符合飯圈用語的解釋。
就算遇離是驕陽項目的首席評委又如何,天大地大,笙兒最大。
陸虞笙的臉差點沒崩住,手中端的茶杯也差一點就沒有拿穩。
她沒有告訴江黎,自己就是遇離,就是想在驕陽項目決賽當天,給江黎一個驚喜,這兩天他總是在說這件事情,日常話題就是又要兩天見不到笙兒了,很不開心。
「沒事,你不用管,這件事情我自己能解決。」陸虞笙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江黎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眸色裡面都是柔軟,「有需要跟我說。」
「嗯嗯,知道了。」陸虞笙笑眯眯開口,話落之後,看了一眼時間:「你該走了。」
江黎的手牽著陸虞笙的手,戀戀不捨。
他的另外一隻手,捏著陸虞笙的衣角,晃了晃,軟聲開口:「笙兒,你要記得想我。」
「我會的。」陸虞笙說著,心想明天就要見面了。
江黎又道:「要記得給我打視頻電話。」這件事情,算上這一次,江黎已經說了八次。
陸虞笙也不厭其煩,回應他:「好。」
江黎想了想,接著說道:「吻戲記得要用替身!」這件事,江黎已經囑咐了……陸虞笙算了一下,大概十二遍左右。
陸虞笙接著點頭:「行。」
就像是個孩子一遍又一遍的要著糖,但她不考慮孩子是不是會牙疼,只管給他,將所有的歡喜,所有的寵愛,都給他。
「還有……」江黎的話還沒有說,陸虞笙忽然抱住江黎,墊腳吻了上去,離開的時候,還故意的咬了江黎一口。
江黎的臉紅了,說話又開始結巴了:「你……你……你只能親我!」
語無倫次,這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江黎扶額,這毛病什麼時候能改,只要陸虞笙一撩他,他就開始結巴。
「好,只親你。」這件事,就算江黎不說,陸虞笙也知道,只親他。
自從與江黎在一起之後,陸虞笙再也沒有拍過吻戲,但凡吻戲的鏡頭,遠景錯位,特寫替身。
陸虞笙一度認為自己是不是很不敬業。
最後江黎紅著臉走了,是害羞的紅。
江黎走了之後,陸虞笙的眸色立刻就變了,帶著一股淡淡涼意,今天微博上的這事,陸虞笙是遇離,所以屆時自然能澄清。
但,能不能澄清是一回事,陸虞笙會不會就此罷休,又是另外一回事。
這事壓根不用想,江父那個老傢伙,從江黎那邊沒法再下手,就從她這裡做小動作,一方面黑了她,另外一方面又給驕陽項目拉高了熱度。
婚戒的設計抄襲,這不是廢話?
一個人設計的,能不一樣嗎?
況且婚戒對陸虞笙來說又是那般重要的存在,怎麼容得下他這樣抹黑。
陸虞笙兀自低低的罵了一句:「傻逼,瞧不起誰呢?」
說她沒權沒勢?
那她就讓他看看,什麼是權,什麼是勢。
郁早的電話打過來,陸虞笙按了接聽。
「笙笙,我會儘快聯繫遇離方的經紀人,你先別發聲。」郁早開口,語氣裡面儘是疲憊。
陸虞笙感覺得到,郁早這段時間狀態不是特好,好像是那天她為了旗下另外一個藝人去跟張導吃了飯之後。
她扶額,開口道:「不用聯繫了。」
「嗯?」郁早有些沒反應過來。
陸虞笙解釋了一句:「我就是遇離。」
「什麼?!」郁早有些錯愕,難怪陸虞笙畫畫的那麼好,難怪陸虞笙會設計婚戒……
陸虞笙笑了笑,開口道:「我爸原來會一些,小時候他教我的,還帶著我拜了個師父。」
只是父親去世之後,陸虞笙很少再拿筆畫畫,後來她做了演員,師父知曉之後,罵了她一頓,說她一走就是五六年沒有音訊,鬧著讓陸虞笙回這個設計圈,她才慢慢的又開始設計一些。
其實也有她的私心,她試圖在更多的行業站在頂尖的位置,試圖讓江黎看到她,看到她一直在等著他。
「江氏的驕陽項目,我明天會過去,到時候我在現場出現,謠言不攻自破,讓公司直接準備律師函吧。」陸虞笙語氣平淡,從前的造謠抹黑,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但凡牽扯到江黎,事情就不能這麼簡單的解決。
郁早震驚之餘點點頭:「行,我這就讓人去準備。」
話落,她準備掛電話,陸虞笙叫住了郁早:「早早。」
「嗯?還有別的事嗎?」郁早停住手上的動作。
陸虞笙問道:「最近碰到了什麼煩心事嗎?」郁早最近幾天的狀態並不好。
郁早一頓,腦子裡面全是林鶴鳴那一次走時說的話,他說,郁早,你比我想像中膽小。
「沒事。」郁早否認了,沒再去想。
陸虞笙低眉,摸了摸懷中的生薑,「有事情別憋在心裡。」
「嗯,我知道。」郁早覺得,自己好像在強顏歡笑。
林鶴鳴這幾天沒有理她,不會像之前那樣發消息,問她吃了什麼問她去哪了。
陸虞笙笑了笑,又道:「早早,落日酒吧有酒,如果有難受的事情,喝醉了就忘了,醒了之後呢,又是一條好漢。」
「知道了,臭丫頭。」郁早也笑了,陸虞笙什麼都明白。
陸虞笙挑眉,「好了,我去收拾一下明天的東西,片場那邊,你幫我請假了吧。」
「你之前讓我空出來時間的時候,我就已經幫你請好假了。」郁早辦事向來穩妥。
陸虞笙嗯了一聲,「掛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