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手伸到那摞牌上,摸到最上面的那張。
牌面翻過來——方片K。
花牌。
「臥槽。」周揚自己都驚了。
這手真開過光。
南漪探身把那張K拿過來:「別激動,這張不是裴行初的,輪到阿晚了。」
裴行初把周揚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撥開。
低頭去拿杯子,沒什麼反應, 像是剛周揚調侃的並不是自己。
江晚眼神從他身上擦過去,低頭看被塞進自己手裡的牌。
光線昏, 即使裴行初就坐在她的右手側, 仍舊無法準確看清男人臉上的表情。
「行, 算逮住一個。」周揚興奮。
南漪白他:「阿晚有什麼好問的。」
她摟上江晚, 看她:「大冒險是說句愛我,就饒了你......」
語音未落,一旁的竇亭樾放了手裡的瓶塞,說了句「等會兒」。
江晚眼神落過去。
於此同時,裴行初捏起杯子的動作很輕地停了一下。
竇亭樾直起身體:「我有個問題想問。」
他眼神輕點了一下江晚面前的酒:「不想回答的話,我替你喝。」
桌上的人都知道竇裴兩家有意聯姻,起鬨聲一時全部起來。
江晚猶豫了一下:「你想問什麼?」
不遠處,麻將聲混著小提琴的樂聲,盪在此時沉悶的空氣里。
江晚在這起鬨和音樂摻雜在一起的聲音里,聽到竇亭樾問——
「你是不是,」男人聲音裡帶了點笑,微微停頓,「有一個很在意的人?」
「,喜歡,或者是曾經喜歡都算。」
竇亭樾語音一直是溫和的,但偏偏這樣帶了調侃的語氣,才讓人更加難以琢磨。
聲落,周圍揶揄聲更重,說竇亭樾是在翻舊帳了。
而江晚卻在這說笑里被輕輕戳到了心。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悶重的兩下呼吸後,她伸手去摸酒杯。
青梅果酒,已經攢到了六杯。
絕對不是江晚能喝下的量。
伸過去的手蹭到裴行初的袖口,卻被另外一隻手按住。
她抬眸。
竇亭樾頂著她探尋的視線笑了下。
「說了我幫你喝。」
江晚不好意思,強行給自己拿了兩杯。
澀而烈的梅子酒順著喉管下去。
她只希望這短暫的插曲趕快過去。
她沒看旁側的人,不清楚他是什麼反應。
而在這種場合,她和他,本來就不是能互相盯著看的關係。
然而酒喝下去,以為翻了篇,沒想到周揚卻又再挑事。
他奪過裴行初的手機:「一晚上了,你就盯著那個爛手機,有什麼好看的,又沒人給你發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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