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晚在摩洛哥喝的就是這個。
周揚走在竇亭樾和裴行初的前面,先一步落座。
他從一旁應侍手裡的托盤裡拿了杯子和開瓶器。
揚聲笑:「你不知道我剛跟在旁廳聽他們談生意,對面醫療公司那個女老闆肯定對你哥有意思。」
周揚給倒了一半酒的杯子推到江晚和宋芙面前,接著又抽了另三個杯子,倒滿,加了冰塊。
其中兩杯分別給竇亭樾和裴行初,另外還有一杯留給了自己。
裴行初挨著竇亭樾,坐在江晚對面。
正經酒會,過來時他身上穿的是大衣和西服,進來不久外套就被脫掉,現在身上只有一件墨藍色的襯衫。
和暗色的光線融在一起,冷漠又遙遠。
「跟南漪的相親黃了,找個醫療公司的千金也不錯,」周揚笑嘻嘻的,再次問一旁的江晚,「你說呢,阿晚。」
江晚摸上杯子,拿起來,抿了口酒:「......挺好的。」
周揚一聽江晚這回答,登時笑了,把矛頭再次轉向裴行初:「阿晚都說好,你考慮考慮?」
被點到的人也拿起了杯子,他語調沒像平常那樣疏懶,像是認真想過:「考慮了。」
周揚聽到他這話的語氣:「真看上了?」
「稀奇。」周揚說。
「總要結婚的,」男人語聲淡淡,「阿晚都要結了。」
江晚再次偏頭,拿起杯子,微甜的酒液順著喉管流下去。
熱熱的,刺激著喉嚨。
沒多久南漪和她那已復婚的前夫也來了。
一桌几個人,除了話最多的周揚外就是南漪。
江晚說得很少,只有偶爾誰把話題轉到她身上,她才會應兩句。
聊著聊著,南漪又把話題繞到江晚和竇亭樾的婚事上。
「到底要什麼時候辦,有點想吃喜酒。」
竇亭樾淡笑不語。
接這話的是裴行初。
「家裡的意思如果定下來的話最好兩年內。」
林芝華是說過這話,覺得拖久了對江晚不好。
南漪聽了挺樂呵:「那不行,兩年也太久了,我覺得最好再早點。」
話趕話,竟然真的順著聊起了婚期。
最先接南漪話的那個男人,一改往日冷漠,寥寥幾句也在參與交流,轉述著林芝華和裴友山的意思。
他語調如常,事不關己的樣子。
但江晚知道,他每一句都是說給自己聽的。
江晚杯子空了,去摸酒瓶,周揚驚訝,感嘆江晚酒量還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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