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書讀完,回江家住一段時間。」
裴行初一句一句,把先前安排好的講給她聽。
江晚又想到:「那你最近和竇亭樾談的那些生意......」
「都給他了,」裴行初笑了下,「我這不是搶了他的人嗎。」
他嗓音輕沉,帶點不多見的隨性慵懶。
平常說話時已經足夠撩人,更何況現在說這些。
江晚頭低回去,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低低地「哦」了一聲。
片刻後,回過味來。
扯了下身上的被子,皺皺眉:「但不是說談了好幾個項目嗎?」
「對,」裴行初笑了,慢悠悠地點了下鍵盤,「所以你以後要好好服侍我。」
江晚耳朵比剛剛更燙了。
......到底還能不能正經一點了。
她頭埋著,試圖把話題拉上正規:「.....謝謝你。」
「嗯,那親一個。」
「.........」
江晚忍無可忍,嗓音干緊:「你能不能說點別的......?」
身旁看著電腦的人短促地笑了聲,扭頭睨她:「那你說怎麼感謝?」
江晚藏在被子裡的手互相揪了揪袖口,片刻後,手從被子裡拿出來,遞過去。
很小聲地問:「牽手.....可以嗎?」
單臂搭靠在椅背的人垂眸,眼神在她伸過來的手上落了下。
幾秒後抬眼:「你覺得我稀罕這個嗎?」
被懟了,江晚臉一燒,火速地扯著袖子收回手,低頭把自己更緊地裹在了被子裡。
不稀罕拉倒......
不過好在接二連三調戲人的人好像並沒有別的想法,只是單純地隨便講兩句。
江晚感覺到他最後看了自己一眼,轉回去繼續看電腦上的清單表格。
江晚偏頭望過去,眸光落在他的側臉上。
顯示屏散出淡白色的光線,落在他鼻骨和下顎處。
不清楚是不是冷光的原因,讓光線里的人顯得也冷。
身上換了白色襯衫,袖口散著,露著支銀色腕錶。
可能是他為人處世先天的淡漠,讓他很多時候看起來都有點清冷禁慾。
裴行初叫了江晚兩聲,都沒有聽到答音,側身彎腰握在沙發的下沿,把她往自己身旁拉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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