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無力,抓著的衣服垂落到腳邊。
被帶著往後退了半步,後背抵上櫃門,半開的衣櫃被壓上,發出一聲輕悶的響聲。
下巴被挑起來,灼燙的氣息從側頸往下,流連在肩頸和鎖骨。
「算了,」吻離開脖頸時,男人啞聲親了親她的耳朵,「我還是走吧。」
江晚還沒有緩過神,睜開眼,仰頭,濕漉漉的眼神看著他:「嗯?」
裴行初沒忍住,嗓子輕咽,再次低頭親在她的眼睛上。
他低聲笑:「不走這回就真忍不住了。」
江晚聽懂了意思,耳朵發燙,搭在他側腰的手不自覺地收緊,抓著手裡的襯衣。
又說了幾句別的,江晚把人送到門口。
沒立即關門,顯然是還有話說。
裴行初反身看著她,等待下文。
江晚扒著門框,眼皮抬起,小心翼翼瞄了他一下,繼而垂下。
過了兩秒,吞吞吐吐:「真的不在這裡睡嗎......?」
裴行初嗯了一聲,含笑。
女孩兒貌似有點失望,也輕輕嗯了一聲,一番掙扎後,沖他小幅度地抬了抬手,小聲:「那能不能......抱一下?」
「就只是抱一下?」
「嗯......抱抱。」她手還舉著沒放下。
抱抱兩個字說完,抿了唇,垂眼,接著再次抬眸看了裴行初一下,又垂眼。
反反覆覆。
第三次再想瞄人之前,被身前的人抵著腰重新推回了屋子。
裴行初單手帶上身後的門,低頭碰了碰她的唇,再出口的話帶了極輕的嘆息。
「跟你睡,」他笑得不太明顯,「我再忍忍。」
-
宋芙第二天上午十點多才到,她和江晚約的是早上九點,但天冷,實在起不來。
晚上跟江晚一起來商會聚餐的地方吃飯。
整個三層大廳,幾十張圓桌,最前面的台子還有戲曲表演,桌子上除了正經菜,最中間還擺了水果瓜子——確實很像在看春晚。
飯吃到一半,江晚起身被沒剎住車的服務生撞到,帶著溫度的骨頭湯潑到了她的小臂。
毛衣袖子是捲起來的,沒弄髒衣服,就是皮膚被燙紅了。
發生這事的時候裴行初不在桌子上,竇亭樾倒是在。
他們這桌往右七八米的地方就是洗手台。
江晚過去沖洗,宋芙幫她擦外套,沒來得及跟上。
水龍頭打開,冰涼的水澆在皮膚,下一秒被身後跟上來的人握住了手臂。
抬頭看到竇亭樾,江晚胳膊往後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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