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幾房不允許這樣一個年輕有能力的晚輩的出現,或多或少都在使絆子。
加上最近的各種事情,內憂外患,全壓了裴行初自己的身上。
只在荊北呆了兩天,又出了趟國,華田被賣出的部分股份在另一個美籍華人手裡。
裴行初還是想儘量把公司的經營權轉回來。
那是裴友山這麼幾十年的心血。
時間拖得越久就越難收回來。
周日,周揚得空來了趟醫院。
裴友山已經轉回了淮州,還在重症監護室,情況依然沒有那麼好。
但命肯定是保住了,主要是後續調養。
因為裴友山的身體,林芝華最近狀態也不好。
周揚是江晚送下樓的。
天氣冷,江晚順手抱了懷裡的玻璃杯。
很厚實的杯子,裝了熱水不燙,溫溫的,正適合暖手。
裴行初走之前送她來時,順手給她的。
兩人乘電梯往下的路上,周揚還在寬慰她:「心臟病嘛,做好複查,別跑別跳別受刺激,沒什麼,上了年紀的人誰還沒點毛病。」
「嗯......爸爸情況還好。」
「別太擔心,好好調養沒問題。」
兩人從電梯出來往一樓側門走。
身旁來往的有推著病床的護士。
周揚順口問了句:「你哥最近是不是沒來過醫院?」
江晚點頭,說他忙。
周揚笑,應和著說了是,說自己給他打五個電話能接一個就不錯了。
幾個專家會診,說裴友山最好二次手術,心臟上的問題能得到更多的緩解。
周揚在的醫院有新型的醫用材料,聯繫裴行初是為了這件事。
倒時差加上大多在飛機上的時間,最近兩天周揚打給他的電話,他很少接,都是忙完後看到又打回來的。
「他去國外主要是想請那邊一個醫生回來給裴叔做手術,他最近忙得腳不沾地,不過估計過幾天就回了。」
江晚把水杯往懷裡抱了抱:「差不多,之前說過周六回來。」
周揚納悶:「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急,一點點來不行嗎?」
裴友山的手術沒辦法往後拖,但公司的事沒必要著急。
他總覺得裴行初跟有什麼期限似的,所有事情都在沒來由的往前趕。
說話間已經走到了玻璃門處,從側門出來,往台階下走。
午後日頭好,把花園小道灑得暖堂堂的。
陽光曬得人想眯眼。
江晚落在前側花草上的目光卻再次垂了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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