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接受程度低,這種青天白日的,在車裡親親脖子,她就能羞得像只蝦米。
但她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個不。
即使她並不知道他會做到哪種程度。
乖得不像樣子。
裴行初手從她衣服里抽.出來,咽了下嗓子,幫她把扣子重新扣好。
甚至拉了拉最上面的地方,遮住那一小塊露出的痕跡。
江晚睜開眼睛,眨了眨,有點懵。
望著他的眼睛不由的帶了困惑。
裴行初看到她的眼神,沙著聲音:「怎麼,還想親?」
江晚連忙搖頭,哭過後的嗓音又軟又啞:「不,不是。」
否認完像是覺得自己這樣拒絕的話會傷人,又紅著臉說了個「也不是不想」。
顛三倒四,軟趴趴的樣子,讓人很難控制住不再下唇。
「嗯,那也不親了。」
裴行初的拇指再次蹭了她的唇角,抹掉水漬。
江晚腦子迷糊,聽到這話不知道為什麼眼睛裡重新蓄了淚。
裴行初看得好笑,抽了紙幫她抹掉。
一邊擦一邊低聲哄著:「不哭了。」
「晚上有你哭的。」他說。
......
因為江晚來,裴行初去紐西蘭的行程被迫中斷。
她想和他一起面對。
他同意了。
車停到荊北一處酒店。
裴行初從車上下來,把鑰匙遞給等在一側的泊車員,還沒來得及再說話,副駕上的人推門下車,走過來,牽住他的手。
思緒微不可見的一頓,裴行初反手把她的手握緊,才把話接著對泊車員說下去。
周圍人來來往往,不斷有人從身邊走過。
但他們明目張胆地牽著對方的手。
察覺到裴行初握自己的動作,江晚再次側了側身,往他身邊靠了靠。
裴行初鬆開她的手,攬住她的肩膀把人摟進懷裡。
江晚覺得自己的病大概還沒好,這樣一個很簡單的動作,她竟然又有點想哭。
臨時改變行程,裴行初有些事情需要交代。
把江晚帶進房間,接了兩個電話,出去了一趟。
江晚在客廳坐了會兒,看了眼時間,打算先去浴室沖個澡。
從中午開始,忙亂到現在,猛然放鬆下來,人又困又累。
泡澡的時候在浴缸里睡著了,再醒,已經是晚上八點。
穿好衣服吹了頭髮,從浴室出來,剛好聽到門響。
她正好走到床沿,沒動,過了幾秒,外間有打包袋在桌面放下,塑料摩擦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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