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輕撫腕錶錶盤,估算著時間,終於在第一幕間奏曲響起時起身離開劇場。
岑尤佳目光緊跟, 見程峋不緊不慢的走過, 像是沒看到她一樣。
舞台上燈光變換, 原本低沉的曲調逐漸升高,舞蹈演員吊著威亞在舞台上飛躍旋轉, 岑尤佳的心情也不再平靜。
又坐了幾分鐘,終於,她坐不住了。
孟維謙看岑尤佳起身,下意識問道:「尤佳, 你去哪裡?」
岑尤佳有些敷衍的回著:「洗手間。」
說完便快步走出劇場。
可等她來到劇場外,空蕩的大廳零星有工作人員經過, 壓根兒沒有程峋的身影。
岑尤佳蹙眉左看右看, 後悔沒有立即跟出來。
邵婷趕忙走過來,還沒開口說話, 就看到岑尤佳趴在欄杆上朝樓下望著。
「看見程峋了嗎?」
「程先生剛走。」邵婷回答著。
岑尤佳皺眉:「怎麼不攔住他?……算了,走吧。」
說完, 岑尤佳甩著鏈條包沒好氣的向樓梯口走去。
邵婷緊走幾步跟上, 在上車前遞給岑尤佳一支藥膏。
「程先生說這藥膏褪紅鎮痛的效果很好。」邵婷說著就為岑尤佳打開了車門。
岑尤佳扶住車門,追問道:「這是程峋給你的?剛才給你的?」
「是,程先生說岑小姐馬上就會出來,讓我們先送岑小姐回家……」
岑尤佳沒好氣的拿過那藥膏,忍不住低罵幾句, 彎腰上車。
就說不會有這麼巧!明明就是特意過來, 還裝作沒看到她!
車子緩緩駛上主路,藥膏自帶草本的味道逐漸在車廂內散發開來。
岑尤佳安靜下來, 輕輕塗抹在還泛紅的手背上,心情莫名變得愉快。
***
自從岑家老宅沒了陳麗的存在,岑尤佳別提多自在了。
早上等著老爸出門,她才慢悠悠的下樓吃早飯,唱片機里轉著她在歐洲背回來的黑膠唱片,爵士風格的音樂讓別墅里的氣氛輕鬆起來。
王阿姨坐在側廳勾著毛衣,嘴上哼著多少年不變的小曲兒,見岑尤佳從餐廳出來,趕忙出聲叫著:「佳佳,過來我給你量量有沒有長胖?今年我給你織件高領毛衣,白色的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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